理事长整个人僵住:“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呵,所以我不能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小老师做呢?还只会做得过分,你不要想着来干涉我,我做什么都是自愿的。”

崔淼淼头也不抬地说:“他也是我的狗,管不了你。”

“小老师不要我了吗?”卢子期难过说,“就因为我爸?所以你问我在这做什么,居然是来和我抢小老师的吗?”

说着就激动了起来:“你觉得不一样,那你又来干什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虚伪。”恨恨地看向理事长。

理事长苦涩地抿着唇,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是为了儿子,卢子期不领他的情。

他现在沦落到做崔淼淼的玩物,是因为他先虐待崔淼淼,他被威胁,他也是先威胁,他输了也认了。

可是他是因为卢子期喜欢崔淼淼,才做了这一切。

倒头来,卢子期看他倒是像仇人。

理事长一时之间就颓废了下来,身上掩盖着一层失败的丧气,崔淼淼虐打他玩他菊花也只能让他暂时屈服,不停用暴力才按下了他上位者的气势。

但现在卢子期说的这一番话,就让他不再自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让从未质疑过自己的理事长陷入迷茫。

崔淼淼没有给时间他伤感,扔了一根带着项圈的绳子给卢子期:“帮你爸戴上,理事长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希望你没有忘记教我的那些东西。”

卢子期不乐意多一个人来抢占崔淼淼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即便是他爸也不行,应该说,更别说这个人是他爸了。

他看着这个同款不同色的项圈,只觉得不管怎样,他爸爸都很烦。

理事长虽然被卢子期完全不算温柔地对待,反而还觉得是他们父子间难得的温情,从卢子期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地和他相处过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为他戴什么。

悲哀的也是这点,他们之间变得亲近的原因,居然是同为一个女人的狗。

卢子期把他栓到自己常待的角落旁说:“不准碰我的碗,这个牛奶是小老师倒给我的。”

然后不管理事长,就去到崔淼淼身边陪她吃夜宵。

小老师对他真好,让他陪她吃夜宵,但是卢子期很有身份上的自觉,没有上桌,崔淼淼吃着吃着时不时丢到一边,他就捡起来,比起完全没被碰过的食物,他更喜欢崔淼淼吃了一半的。

格外的美味香甜。

崔淼淼也不介意卢子期怎么吃,他还会把不小心落到地面的碎屑收拾干净,仿佛真的养了条狗似的。

崔淼淼只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他,又听话又乖,从不吵不闹,比真的狗还要好。

习惯了这种模式的崔淼淼,知道睡前他喜欢舔自己的脚,洗完澡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卢子期就期待地迎上来,她就微微抬起一只脚让他更好地舔。

湿软的小舌头仿佛有魔法,崔淼淼总是会被他舔着舔着,小穴就湿润流水,感觉来了她往往就会横着躺在床边,岔开双腿让卢子期顺着舔上去。

在床旁边跪趴着的卢子期最爱的就是这一刻,他就是崔淼淼舌头最敏捷的狗,模拟着狗给人口交一样,尽力伸出舌头往湿滑软嫩的小穴钻,喝着崔淼淼流个不停的水,不停地用舌头摩擦越来越硬阴蒂,被崔淼淼按住脑袋贴着逼的时候他最是满足。

他能从崔淼淼急切的按压力度感觉到,崔淼淼多想要就有多需要他,呼吸不上来也没关系,他享受着这一刻。

其他女生也许一生总是会尝试过阴蒂类的情趣玩具,而有了他,他自信崔淼淼不需要任何玩具,只要她要,从黑夜他可以舔到白天,这么一想,卢子期越发地硬了起来。

他想象着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