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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着那遥远的月亮,心中悲凉,在遥远的,追逐阿基维利和微生月薄的漫长旅途中,帕姆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孤独。

但现在,千百年又过去,在帕姆已经认命的时候,微生月薄又回来了。

他的样貌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双蒙着雾的眼睛,泛着粉色的,鲜亮的光泽,柔顺的头发,纤长细嫩的手指,还有白皙的肌肤,无一不在昭示着他过得很好,没有吃过苦。

帕姆是很高兴的,至少在自己和阿基维利不在的日子里,微生月薄没有受到任何委屈。

但它又有些不甘,为自己,为阿基维利,居然错过了微生月薄那样多的时光。

明明当初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微生月薄回来了,可是他却告诉帕姆,他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家人,新的生活。

而落入这里,只是一场意外。

他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帕姆,帕姆你可不能再哭了帕!

不就是再一次被人留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吗?

既然阿月都还活着,是不是意味着阿基维利也并未神殒呢?

只是和微生月薄一样,落入了另一个世界。

或许阿基维利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践行着开拓之道呢。

帕姆自己劝服了自己,即使眼睛还红着,但没再哭了。

它将毛茸茸的小手搭在微生月薄的手腕上,努力扬起笑,蓝色的眼瞳如被水清洗过一般,它深呼吸一口气,“阿月,欢迎回来帕。”

见终于将它哄好了,微生月薄松了一口气,也跟着一起笑起来,“嗯嗯,我回来啦。”

不管日后他们是否还会分别,但故人此刻又再次会面,以后也终将重逢。

估摸着他们已经续完旧,穹和三月七又围了过来,他们默契的没有提帕姆哭泣的事情,只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列车长和阿月已经聊完了吧,咱们也给列车长带了伴手礼哦。”

三月七双手叉腰,“全都送去列车长的房间了哦。”

“谢谢三月七乘客和穹乘客。”帕姆从沙发上跳下来,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既然大家都回来了,那等你们休息好了我们的开拓会议也要继续了帕,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说。”

帕姆看向穹,已经看不出刚刚在微生月薄怀里哭成泪兔子的模样了,又恢复了列车长的威严,“麻烦穹乘客去通知一下其他人了帕。”

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他如一阵风离开了主车厢。

帕姆看向微生月薄,“阿月也一起吧帕。”

微生月薄当然不会拒绝它,于是点点头,“走吧。”

三月七有些想问,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看看微生月薄又看看帕姆,不知道该怎么问。

怎么看样子阿月和帕姆不像是普通朋友的样子,帕姆之前一见到微生月薄就哭的毛都打湿了,也不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是什么。

好好奇啊!

三月七挠心挠肺,所以他们到底以前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而且还提到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难道阿月和阿基维利也认识吗?

他们曾经难不成是很好的朋友?

看了很多轻小说话本的三月七思绪开始发散,总不能阿月是传言中阿基维利那位失踪多年的爱人吧?

这个猜想让三月七的心脏狂跳起来。

不能吧?

三月七曾经因为这个传言去问过帕姆,但都得到了对方拒绝回答的沉默。

但现在,看帕姆这激动的样子,说不准微生月薄真的是呢!

天呢!

三月七感觉自己像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