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王夫人都由她,她无事做时也常常自行来德韵堂和韦映璇叙话,两人聊天轻松真挚,彼此都觉得自在。

这日韦映璇与王夫人闲聊时,有意提起几个月之前。

“年后我曾有段日子叫人跟踪吴王世子,因而我便极其意外地发现一件事。”

“何事?”

“我派出去偷偷盯梢的下人回来禀报,曾见过两个十分可疑男子,于傍晚天色渐暗时迅速从后侧门进入吴王府里。”

“那两人身量很矮,肤色比京城人黑许多,身体十分结实,虽穿着中原服饰,与中原人一般束发,但却总有股子盖不住的异域感。”

她还和王将军夫人开玩笑:“若非是在京城,我都要怀疑那两人是南疆塔塔族,据闻塔塔族身量矮壮,生来是摔跤好手……”

说到此,她见王夫人神情凝重起来。

她只当做未见,故意宽心道:“可又一想,吴王在封地本就养兵,他一个留京质子,断不至于做募私兵的蠢事。”

王夫人心里压了事,“映璇,多亏你将此事告知我,我要你义父写封信叮咛,吴王世子很可能与塔塔族私下有勾结。”

韦映璇告辞回德韵堂,也将此事和董昭说了。

董昭很赞成她的警觉。

“南疆塔塔人与吴王世子联络,必不安好心,义父坐镇南疆自然要加倍小心,义母如何说的?”

“她当即神色凝重,说要给给义父书信一封叮咛。”

董昭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抬眸看她。

是极安静的打量,黑眸像一汪深不见底湖水。

“我也命人私下盯着吴王府,为何未见过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