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陷入在一种极致的惊厥中。
“孽畜,你还敢大言不惭!”宋老夫人重重点了拐杖。
宋拓被这一声斥责震得回神,他盯着宋老夫人,颤声道:“这,这不是真的!我祖母明明病重,前几日我还去探望,她老人家未清醒。”
他突然大步朝着宋老夫人方向走去,走的越近,他越发不确定,迟疑道:“祖、祖母,竟真的是您,您怎来了?”
“您、眼睛上怎、怎扎了两根针……”
宋老夫人冷冷一笑,“孽畜,若非你不孝,祖母今日不会自戳双目站在此处!”
话落,她扑通一跪。
“陛下,老身艾氏今日要告不孝孙宋拓,他不孝顺他母亲,更对老身行恶逆之事,老身病重时,他非但不加照料,反而狠心将老身逐出宋府,此等行为与禽兽无异。”
“他不仅将老身逐出家门,关进阴暗逼仄小院中软禁,还与艾家人密谋将老身艾姓剥夺,他要让老身变成孤魂野鬼,也不许与他祖父合葬。”
“更有甚者,他趁老身卧床养病时殴打老身,叫老身浑身是伤险些丧命,老身如今晚景凄凉,皆是此孽畜所害!”
“古往今来,正妻育有子便要进宗祠以牌位供奉,这是老祖宗定的规矩,老身为宋家诞下嫡子,此孽子却要抹杀老身一生艰辛,叫老身去做无名无姓的孤魂野鬼!此行径恶毒至极,不配为人!”
宋老夫人说到此处,扎了针的双眼中竟冒出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