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便去衙门告,来此处大吼大叫只会显得你无能。”

“你……”宋拓怒指她,“我祖母如此信任你,将嫁妆都交给你,叫你管理侯府,你却暗中掏空侯府,临走前还要算计我一笔,将这些钱给你那奸夫花用,你良心被狗吃了!”

韦映璇黑眸抬起,沉沉地望他:“一块肥肉落在地,自有人抢着瓜分,你该谢我,有我在,反叫你安生许多日子。”

她字字句句挑衅而又讽刺:“你做事无脑,只会冲动狂吠,宋府在你手上便像是三岁稚童身怀黄金。你该庆幸我为宋氏祖宗迁坟做了件好事,若无我掌家,若无我及时拍板,你只会更早败完家财,比如今还要凄惨。”

“你口口声声说我耍阴谋,对你何须阴谋?阳谋便够了。”

“想要回那十万两银?”她逐字逐句道:“我偏偏不给你,我要用它好好取悦董昭,你奈我何?”

“贱妇!”宋拓一张脸因狂怒而通红,歇斯底里大叫:“你这个贱妇!你早就不守妇道,生了异心,难怪要千方百计取得罪己书,你早早便与姓董的鬼混,千方百计掏空侯府和离出府!你无耻至极,算计侯府百年家业,害宋府败落,我不会叫你好过!”

韦映璇勾勾嘴角,好似无限唏嘘,“吃一堑长一智,你日后总该学聪明些。”

“事已至此,任凭你如何说也无用,我会带着我的嫁妆风风光光嫁给董昭,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只会越来越落魄,且走着瞧。”

一番奚落,她便起身向外走,“告辞。”

宋拓怒极,万般恨意滋生,忽然从袖中掏出匕首朝她疾步而去。

“你这个猖狂贱妇,莫想着带我宋家的钱嫁给奸夫,我今日便叫你死!”

他的胳膊未来及扬起便被握住,阿忠从屏风后走出,迅速拦截了宋拓,一手握宋拓手腕,同时脚下一绊,只两招便利落制服宋拓,将他反扭在地。

宋拓狼狈间,侧头看见制服自己的人竟是大胡子阿忠,几乎要呕血。

湖心岛受辱他还历历在目,这奸夫的人竟在此处看他笑话。

韦映璇上前对着他的脸狠抽两巴掌,“再乱吠叫我便刮花你的脸,让你明日便丢差事。”

“你、你们欺人太甚,奸夫淫妇……”宋拓目眦欲裂,话未说完,竟真的呕出一大滩血,染红前襟。

“韦、映、璇,我宋拓拼着一条命,定不会叫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