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映雪直勾勾盯着宋拓,眼圈发红。

突然就发现,以前对宋拓的那些情意,不知何时消磨殆尽。

这个男人就是个喜新厌旧,欺软怕硬的孬种,明知是韦映璇搞的鬼,却来怪她管不好宋府!还嫌她说大话?

她现在每天在宋府,目的就是生孩子,给孩子一个正常身份,都不奢望宋拓专情对她。

可饶是如此,宋拓如今的翻脸无情,都让她难以接受。

既然宋拓是如此态度,她也有她的应对手段。

宋府不是烂吗,那就烂到底好了,她绝对不会再想着从根源解决宋府的问题。

她打算摆烂,顺便再克扣些好处给自己。

不就是虚假繁荣吗?她维持便是!

她如此耍心眼,苏芸也在夜里和宋拓说:“妹妹会不会生出逆反之心,认为我有意针对她,进而在账上动手脚?”

宋拓一双眼在黑暗中冒着冷光,未接话。

苏芸便试探他:“你莫生气,妹妹言行虽有过失,但她是孕妇。”

宋拓冷嗤一声:“那日我一巴掌已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她从头至尾骗我良多,若无这个孩子,我早送她去庄子上。”

又说:“她未免把孩子看的太重,我若还有爵位,她的孩子尚且算是宝贝。如今爵位都失了,我当真不在乎她腹中胎儿。若她做的太过,休怪我不客气。”

苏芸垂下眸,知晓宋拓对韦映雪再无情意了。

她次日出了府,偷偷去见齐妈妈,除了汇报宋府的事,还请齐妈妈转告韦映璇帮点小忙。

日子缓缓过,一场暴雪带来的寒气也再初春的阳光里渐渐消融。

西府迎来一件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