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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变了又变,“你莫要胡说八道,映雪是柔弱女子,怎会偷你的东西。”
嘴上说着不会,目光却有些发虚。
难不成是映雪一开始就骗了他,那些香水都是偷来的?
他自己都无法肯定,到底是映雪制了香还是盗了香。
先前他去映雪那宅院里,确实在屋里看见了香水和香水瓶子,但他却并未看见制香的材料。那时他心里就有些疑惑,但也未深究。
毕竟,他那时尚觉得韦映雪是在瞎折腾,定不会折腾出什么名堂。
直到他给太后送了香,太后又召见了韦映雪。
这香水,怎会是韦映雪偷的……
韦映璇讽刺地道:“若是一般女子,称一声柔弱,我不反驳,韦映雪却不是柔弱女子,侯爷难道忘了,她从我父亲府上逃窜那日便盗走了钱匣子,数千两银票失窃。胆小之人可做不出此等行径,盗窃一次便是有前科了,再盗我香水也在情理当中。”
宋拓下意识反驳:“她取银两在前,韦家断绝关系在后,认真论起来,那时候她还是韦家女,用家里的银子不算盗窃。你怎不说是你父亲心狠手辣,逼的映雪无路可走,这才拿了银子离开?”
吐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强词夺理,哼道:“我有事去办,不愿与你多纠缠。”
转身往外走。
一是心虚,二来他也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