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领罪。
太后眉头一下子就舒展了,口中训她的话也说得极其敷衍,“哀家如此信任你,你原该尽心竭力为哀家办事,没想到你如此粗心,哀家是错信你了。”
韦映璇半句未狡辩,抿抿唇,恳切地说:“臣妇愿公开领罪,承担后果,并即刻着手补救,希望能弥补一二。”
太后见她态度如此恭敬,且又如此善解人意。
脸色这才和煦了一些,“此事既然是你的过错,哀家定要与今日参宴的夫人们都有个交代,不过,看在你制香尽心尽力的份上,哀家会让内务府折算了银两给你,让你有微薄的利润。原本你若办的好,要重重赏你的,你却未办好差,哀家不责罚你已是极大的恩赐,莫怪哀家食言了。”
“臣妇犯了错,老佛爷您大度,未给臣妇重罚,臣妇已是十分庆幸,绝不敢奢望赏赐。”
她与太后你一句我一句,表面看是一个问责,一个认错。
但两人间的氛围却并不冷硬,反而融洽。
太后眼里的冷意慢慢散去,整个大殿里的氛围都暖了。
一旁的贵妃,一脸微妙,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
而匍匐在地的韦映雪,整个人呆若木鸡。
老天,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太后脑子是出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