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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不会感染吗!

随即他瞳孔震动,更加用力地抓着撒拉卜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是想推开撒拉卜,还是想和对方贴的更近。

什么叫和他的皮肤很衬!

撒拉卜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紧紧地抿着唇,在无限攀升的热意中浑身都开始发红。

撒拉卜这个混蛋!

不要脸!

下.流!

呸!

单宿的脑子里闪过各种杂乱的声音。

忽然他整个人一顿,停止了脑中的思绪。

撒拉卜这个混蛋怎么懂这么多。

是了。

对方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说不定体验过的东西比他吃过的饭还多,享受过的快乐比他这辈子的命还长。

单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忽然觉得撒拉卜脏了。

他红了眼睛,一时间委屈和难过比愤怒还要浓郁。

但他又强制性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想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显得他很在意这件事。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况且他有钱有势,长得也不差。

他没有是他不想,又不是他不愿意。

不要显得他好像很廉价。

单宿说服了自己,脸上又恢复了高傲的表情。

这时撒拉卜掰过他的下巴想要吻上他的唇。

他别过头,拒绝了撒拉卜的吻。

虽然他不在意,但他依旧可以拒绝。

哼。

撒拉卜眸色一暗,强势地掰过单宿的脸,看着单宿微红的眼睛,它神态缓和下来,轻吻着单宿的嘴角和下巴。

“你不喜欢就不弄了。”

听到撒拉卜温柔的声音,单宿心口一紧,顿时涌上一股酸涩。

刚刚那些故作不在意的委屈立马更加汹涌的涌了上来。

他看着撒拉卜的眼睛,想问又问不出口。

其实他真的不在意。

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心绪涌动的单宿忽然想到撒拉卜那条结了蜘蛛网的裤衩子。

想到撒拉卜虽然存在的时间长,但说不定撒拉卜一直在地狱劳改,根本就没吃饱过。

要不然撒拉卜也不会一上来就说饿。

这么一想,单宿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还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那他就暂时原谅撒拉卜的肮脏吧。

单宿轻声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睛。

听到单宿脑海里杂乱的声音,撒拉卜一瞬间被气笑了。

它勾起单宿的下巴,盯着单宿的眼睛说:“吾以前一直是原型。”

原型的它根本不需要体会人类的七情六欲。

也根本不需要“费力”才能吃饱。

还有地狱的蜘蛛不是寻常蜘蛛。

它也没有在地狱劳改。

地狱很大。

在它的地盘它是老大。

它也不是孤寡老人。

只是它一睡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没有养“宠物”的爱好而已。

单宿对上撒拉卜的眼睛问:“你的原型是什么。”

那个两米多高的样子是撒拉卜的化身,也是真身。

但西方恶魔的原型通常是一些动物。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

“是羊吗,还是狗……”

他没说完,撒拉卜已经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用力搅动着他的舌尖,让他连同唾液把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

单宿的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晕,瞪大的眼睛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