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篡位,也不想想他有没有能接住单氏产业的本事。
切。
两个大傻瓜!
单宿脱下外套,正要取下手套去浴室洗澡,撒拉卜忽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上撒拉卜的胸口,整个人都被撒拉卜强势的气息包裹,瞬间就有些腿软。
但他还是站直了身体,清咳一声,稳住声音说:“干嘛。”
撒拉卜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后颈,而撒拉卜的手从他的手臂一路摸到他的手腕,深蓝色的指甲从他的手套边缘钻了进去。
单宿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栗,手心的酥痒更是让他后腰发软。
他咽了咽口水,却听撒拉卜贴在他的颈侧,嗓音低哑地说:“吾饿了。”
单宿:“……”
他就知道!
天天吃吃吃,饿饿饿!
也没见它吃饱了为他干过一件事!
但他还是没有挣脱撒拉卜,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而撒拉卜那条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则将他搂的更紧。
他紧贴着撒拉卜的小腹,清晰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
“搂这么紧干什么。”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只是别扭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单宿的脾气总是写在脸上,但在其他地方却没有这么诚实。
可偶尔不诚实的样子也很可爱。
撒拉卜轻吻着单宿的脖颈,摸着单宿的手心,在单宿耳边说:“就这样戴着手套……”
单宿越听耳朵越红,一路从脸红到脖子。
他紧紧地抿着唇,在撒拉卜湿.热的舔.舐中绷紧了身体。
不要脸!
撒拉卜摩挲着他的手腕,又将手指伸进手套抚摸着他的手心。
“可以吗。”撒拉卜充满磁性的低音好像一股电流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慢条斯理的撒拉卜比强来还要磨人。
单宿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些埋怨撒拉卜。
平时不是很行吗!
不是扒了裤子就来吗!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他要怎么回答。
反正撒拉卜强来的话,他又没有力气挣扎。
还不是撒拉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必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单宿低下头,露在手套外面的手腕也泛起了薄红。
他紧紧地抿着唇,将所有的声音都藏在喉咙里。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撒拉卜的吻从他的颈侧到了他的喉结,他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喘了口气。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后面紧紧地抓住了撒拉卜的衣服。
看起来像是推拒,却和撒拉卜贴的更近。
忽然撒拉卜拿出了一对宝石耳钉。
鸽血红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撒拉卜拍下这对耳钉的时候,单宿就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想着撒拉卜可能喜欢这些璀璨的宝石,就像童话书里的恶龙喜欢各种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还特别大方的让撒拉卜喜欢什么就拍什么。
但撒拉卜这个时候拿出这对耳钉是什么意思。
撒拉卜吻上他的嘴角,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顿时比那对鸽血红的耳钉还要红。
什……什么东西!
这不是耳钉吗!
耳钉怎么能……怎么能穿在那种地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