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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从外面推开,一只手从身后将他抱了起来,同时用毯子裹住他的身体。

邬万矣疼的唇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到床上,糜云金就吻住了他的唇。

此刻的邬万矣意识不清,只觉得久旱逢甘霖,糜云金刚一碰上他的唇,他就忍不住张开了嘴。

糜云金抬眸看了他一眼,任由他大肆索取。

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唇间的水声不间断地响起。

邬万矣抬起下巴,喉结不停的上下吞咽。

他含着糜云金的唇,主动伸出舌尖到糜云金的嘴里探寻。

糜云金深深地看着此刻神志不清的邬万矣,张开红润的唇,将更多含着腥气的花露送进邬万矣的嘴里。

黏连的血丝出现在两人相贴的唇缝,那是糜云金为邬万矣付出的代价。

邬万矣神态微缓,急躁的动作得到安抚,腹部剧烈的疼痛也逐渐缓解。

他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对上糜云金近在咫尺的双眼,他又差点陷了进去。

直到糜云金离开他的唇,嗓音沙哑地问:“还疼吗。”

他回过神,移开视线,只是不到片刻又看向了糜云金。

“不疼了。”

不止不疼,隐隐还有种饱腹感。

甚至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种子也获得了灌溉,散发出一种充盈的满足感。

他忍不住低下头,看到自己肚脐里的花苞,忍不住神色微惊。

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明明前几天还是一株绿芽。

可他除了偶尔的微疼,没有任何感觉。

甚至因为糜云金的悉心照料,他连今天的剧痛都是第一次经历。

“快了,马上就要开花了。”糜云金轻声低语。

邬万矣看向糜云金眼里的专注和欣慰,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无法承受的不安。

糜云金说要他做他的雌蕊。

等他肚脐里的花盛开也就是他身为雌蕊成熟的时候。

只要雌蕊成熟,那么……

邬万矣呼吸一重,看着糜云金在他腹部轻抚的指尖,他忍不住轻轻的颤栗。

随着糜云金的指尖游移,他浑身一颤,忽然掀过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别过头不去看糜云金。

糜云金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邬万矣微抿的唇和浮上红意的脖颈,想到什么,眼眸微动,缓缓收回了手。

邬万矣垂下眼,从腹部传来的痒意变成了卷进呼吸的热气。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却有一丝粘稠的热意在蔓延。

——

邬万矣是一个无趣的人。

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更不必谈什么兴趣爱好。

但他却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趣感到无力。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邬万矣不止一次地看向糜云金的脸。

“是不是很吵。”他问。

街上的车水马龙,各个店铺的音响与广播,汇成了这座城市喧嚣的噪音。

在所有杂乱的声音中,人与人的说话声最少,只有低头看手机的脸与匆匆路过的背影。

糜云金看向他说:“不吵。”

怎么会不吵呢。

邬万矣看着那一座座能将天空遮蔽的高楼大厦,与十字路口像蚂蚁一样密集的人群,只觉得吵的他喘不过气。

糟糕又压抑的情绪开始挤压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郁,表情也开始变得冰冷。

忽然,他眼眸微动,低头看向糜云金拉着他的手。

“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有趣。”糜云金笑着对他说:“你听,他们在笑。”

邬万矣顺着糜云金的眼神看过去,在红绿灯的对面,一群青春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