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任由她手法粗暴地涂抹药粉,只是脸色却是变了。
带着凉意的手掌覆在滚热胸膛上,柔软的五指按压着敏感的肌肤,喘息时的气息悠悠扑洒在他胸前,裴璟辞疼痛难捱的伤口上多了麻痒感,本就感觉难忍,更加扰得他难以安宁。
多种感官丝丝缕缕沿着他的神经,一路往上冲进他的脑中,刺激极了。
直到柳姳音将他衣服拉开,要去涂他腰侧的伤口,裴璟辞突然握住她的手,制止她。
她疑惑地问:“又怎么了?”
裴璟辞苦苦睁着眼睛注视着她,呼吸早就凌乱不已,急切地恳求她:“别碰我了,阿音,求你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柳姳音回望他,发觉他眼中不知怎么一片猩红,脸色也是红晕点点,似染红霞。
“你,你怎么脸烧得这样红?”
柳姳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是又发烧了,下意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她身子往他头的方向倾斜,刚一伸手,腰肢就被他猛地一把环住,身体被他带带倒,大力地按在他身侧床上。
柳姳音就这样直直趴在他身旁,腰上压着他的手,距离之近,她转头就能贴上他绯红的脸颊。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另一只手在方才倒下了时,因为慌张撑在了他胸肌前,此时手中触感温暖而柔软。
柳姳音收回手,靥生红晕,热浪上头。
裴璟辞垂眸不语,稳稳握着她的腰,眼神晦暗不明。
帐中一片静谧,不知是谁的心跳在胸腔狂震,也不知是谁呼吸乱了。
“我说了,别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