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又不是下人,与撂挑子不干可搭不上边儿,这宅子里,丫鬟婆子数百,哪一个伺候人不比我做的好,还是说,舅母心里,便觉得我可与那丫鬟婆子相提并论。”
二舅母哑口无言。
崔氏气的不行,这丫头如今是翅膀硬了,伶牙俐齿的要命,走罢,走了好,走了蘅哥儿便不必受她蛊惑,最好趁机纳妾休妻,叫她日后想回来也回不来。
“既如此,你要走便走,我管不着你。”崔氏淡淡道。
“多谢婆母。”宁臻和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晏仲蘅下值回来,便见清月居热火朝天的收拾动作,他蹙眉:“不是还有半月,这么急着收拾东西做什么?”
宁臻和怀中抱着书籍:“东西多,还是先一点点收拾吧。”
晏仲蘅看着惊蛰往箱子里放冬衣:“现在已经立春,去了扬州便是夏天,你放冬衣做什么。”
宁臻和平静道:“我没有放,我只是先收拾。”
“这些叫下人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晏仲蘅松了眉眼,温和道,他上前牵着她的手腕,“走罢,说好了今日去醉风楼。”
宁臻和虽不想,但也拒绝不得,嗯了一声披了一件斗篷便道:“走罢。”
二人乘坐马车出了门,一路行至醉风楼,晏仲蘅因她失忆,诚心想在这段时间待她好些,好在她恢复记忆后二人能回到从前。
马车停在醉风楼前,晏仲蘅率先下马,向她伸手,宁臻和顿了顿,把手放入他掌心,他若想扮演举案齐眉的夫妻,她也不是不能暂时与他演。
小手被攥入掌中,二人并肩入内,进了包厢,宁臻和与他相对而坐,晏仲蘅原是想叫她坐过来些,二人好亲近,但思及她失忆平时对他倍加抗拒便没有要求了。
用过饭后她对晏仲蘅说要回一趟家,二人便在此分别,熟料晏仲蘅提出要同她一起回家。
“你倏然提出要走,想必岳丈不会同意,我为你去做担保,也顺利些。”晏仲蘅罕见的为她考虑。
宁臻和诧异过后点了点头:“多谢。”
“你我夫妻,无需客气。”晏仲蘅深深看了她一眼,宁臻和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殊不知是这个举动触及了他的哪跟筋,晏仲蘅微微倾身,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宁臻和鸦睫轻颤,下意识便要转头躲避,却被他捏住了下颌,薄唇印了上去,高挺的鼻梁互相磨蹭。
晏仲蘅第一反应便是她的唇很软,只是他性子克制,能这般已然是不易,只是印了一瞬便离开。
宁臻和神情麻木,对他的抽风似已经习以为常。
她并不觉得晏仲蘅这样举动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二人五年夫妻彼此相敬如冰,他并不是良人,情动了便来寻她,不想搭理了便十天半个月不回后宅。
二人去往宁府,昨日时她已提前递了帖子,府门前等着的除了宁父和宁二公子还有从老家闻声进京的老太太和宁家二房。
宁臻和与晏仲蘅下了马车,宁父率先上前握着晏仲蘅的手:“贤婿,盼你来盼了许久,快进门。”
晏仲蘅见他没有一丝关心自己女儿的意思,微微蹙起了眉头,难道,以前妻子回门都是这般情形吗?
“臻和与我一起。”他伸手轻轻揽了揽她的腰身,宁父似这才发现自己女儿,假惺惺的邀请进屋。
宁臻和的祖母长居老家,在后面一声不敢吭,同旁边的老二问:“这就是臻姐儿嫁的那个高门子弟?”
老二点头:“对,人家是京城大官,厉害着呢。”
老太太犹豫:“大官,应是对臻姐儿好罢。”老二敷衍,“好着呢,富贵不愁,顶顶好的日子。”
宁父拉着晏仲蘅可谓是嘘寒问暖,老太太却偷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