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在吸他一样……更关键的,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与人交欢是真的刺激,刺激得他脊背都在发麻,不光出于随时都可能被打死的紧张感,更多的还是叛逆和亵渎的快感。
幼年时努力给他做榜样,照顾和管教他的兄长,现在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甚至可能被他一起拉着堕落……这种感觉……迪卢克现在装得有多镇定,他的快感就有多强。他就知道他心里有多不平静,没有冲上来揍他,光是维持表面功夫就已经用尽全力了吧?
就像平时,迪卢克越是不想要他捣乱,他就越忍不住想逗他,想要看他露出更多表情,哪怕被揍也甘之如饴。
就像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兄长还在努力维持着那张小猫批脸,他的脸颊和脖子已经是迷人的绯红色,眉毛还是紧紧地皱着,眼皮也耷了下来,但是他的眼神已经不是纯粹的生气了……他调制的酒……酒里的药……都在发挥着作用……也不知道旅行者到底让他喝进去了多少……那个女人……有趣。
你会加入这场荒诞的游戏吗?
迪卢克……
【作家想说的话:】
首先讲鬼故事,看章节标题括号内的走向
彩蛋大致讲为什么迪卢克不觉得旅行者是个渣女,反而觉得是她被达达鸭拐带了。可怜鸭鸭背锅侠,顺便有cue钟离和温迪,迪卢克还没想过钟离也是他的情敌之一,而且攻位比他还稳,毕竟是岩神,不敢想,哈哈哈哈
彩蛋内容:
但迪卢克很清楚,又甜又软并不意味着好对付,动情的旅行者反而比平时难缠得多。和那些真正甜软的小姑娘不同,在她那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下,是一位真正旅行家,一位战士的本质。她想拿到的东西,就会直截了当地去获取,她想要得到的人,自然也不留余力地去追求,他对此有着深刻的体会。
蒙德是自由的国度,但她即使不饮酒,也比数代定居在城市之中,高举酒杯的蒙德人还要自由;即使不歌唱,也比弹奏竖琴的诗人,更像在摘星崖和风起地上吹拂的千风。他在她身上看到过去那些蒙德先民的影子,那些迁徙到蒙德的流浪部族,因为物资的匮乏和不稳地的生存环境,必须热情,大胆,坦诚,直来直往,但又不缺乏浪漫和巧妙的心思……想来在朝不保夕的迁徙和流浪的旅途中,他们被迫学会了这一切,如果不知道明天会是何种光景,那就只能好好地把握眼前的每一次机会吧?大概也正是因为这相同的品质,风神才会那样眷顾和喜爱她吧。
以普遍理性而论,一位真正的旅行者正应当有这样品质,这不能更符合逻辑了,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很清楚,但他还是忍不住会被这种热情和自由吸引,就像陷在尘网中的囚徒慕恋飞翔在天际的白鸽;就像长夜中的独行者渴望温暖灿烂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