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样了。

后来他帮迪卢克涂了好几个月的药,那些伤痕也不见好,只是稍微变淡了一点点,再后来,他的兄长就说着‘男人不必太过在意这些伤痕,更何况长在背上他也看不见’之类的话放弃了。

凯亚觉得,他的兄长其实说的没错,甚至他觉得,那些伤疤长在迪卢克身上其实只会让他更加性感。但迪卢克显然并不那么觉得,自那以后他就总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骑士团的队友们一起约着下河洗澡摸鱼,他也从来不去,显得有那么些口不对心。

没想到,他现在却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恋爱啊,还真是令人盲目。

迪卢克无视掉凯亚的骚扰,即使他的血管在酒精地作用下急促地舒张,即使气得手都在抖,但他依然竭力维持着理智。哪怕旅行者完全不肯配合,他还是试图强行用自己那有些太过宽大的浴袍把人裹起来。

“迪卢克,你别闹……我现在好热的……你摸摸我……”旅行者扭来扭去地躲闪,看着他的那双琥珀色眼睛在闪闪发亮,就像化了的蜂糖一样,又甜又软,还满脸都写着“想要”。

(放彩蛋里了,迪猫猫内心活动,1900字)

“坚持一下……我们换个地方。”他把她裹好,在她那纤细的腰上扎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她任性地拉住了他的手:“别走……我现在就要。”

“乖,我不走,我就去拿一下……”他竭力安抚她,忍着酒精带来的晕眩感起身,扫了一眼沙发旁的置衣架,“………”

该死的,他衣服呢?他刚才撂那儿的,那么大一叠衣服呢?哪儿去了?

他站起身来,无视沙发上那两人,拖着牢牢抱住他腰部不肯撒手的旅行者走了两步,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大圈,床上也没有,衣柜门也还开着,里面只挂着两三件之前已经被弄脏了的睡衣,根本连他那堆衣服的影子也无。

“噗嗤……”凯亚还能忍,达达利亚已经捂着嘴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他笑成这样,未免太过于嚣张,迪卢克很难不怀疑到他头上。不用说,找不到多半被旅行者藏进系统背包了,而且,在他看来,十之八九就是这个愚人众教唆的,否则他笑这么灿烂干什么?

这样的话,旅行者为啥突然就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也就有了解释。很可能就是被这个愚人众教唆,要几个人一起玩,又怕他不肯答应,所以干脆她自己先主动吃了药,这比给他本人下药容易得多,而且效果是一样的,毕竟,他绝不可能丢下发情的她不管。

这种行事风格,也很符合那个愚人众之前的作风,就像他没能勾引旅行者干其他的坏事,就抓着旅行者因为种族差异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性观念做文章,勾引她对他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一样。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道:“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搞我?”

憨憨的达达利亚还不知道他又背了口大锅,他看戏不嫌热闹大,还有点得意:“我可没掺和,我巴不得你赶紧走,最好把你这个弟弟也拎走……啊……你会不会啊!往哪儿……嗯嗯……”

凯亚没吭声,只用力掐着达达利亚的腿,挺身往他的绞得死紧的后穴里又是狠狠地一顶。迪卢克这副满脸潮红,却还强作镇定的隐忍模样,看得他直想射,实在是不能再看了……但是这么快就射了的话,肯定会被疯狂嘲笑的。也不知道这个愚人众跟旅行者到底怎么玩的,这么会。

他之前明明也和旅行者做过,心里多少也有点数,但是……扪心自问,他就算也配合,也不可能像这个愚人众做到这种程度:明明那温热柔软的穴肉就已经把他裹得很紧了,但每次往前顶的时候,他的腰胯撞在那被打得通红的嫩肉上,他就吃疼之下就会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夹得更紧,那滋味就像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