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使美人计的燕子?总不会是至冬国女皇的玩物吧?
迪卢克僵着脸,开始认真盘算一拳直接把凯亚给打晕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他在,他根本不会这么被动,还不如当时直接和旅行者撞上。而他现在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说硬了之类的荤话,难道他是在骑士团混久了,把莱艮芬德家的教养也混丢了吗?
“迪卢克,你不是吧?他都被嫂子玩射了诶……”
“……”
如果风神这个时候能来把他带走,西风教会往后一百年的庆典费用晨曦酒庄都包了。可是一想到温迪那位巴巴托斯的化身,同样跟在旅行者的冒险旅团里,除了偷酒卖唱和“诶嘿”、“诶嘿”一天也不干什么正事,真要是风神显灵,说不定会一边啃苹果一边看戏,然后写成诗歌到处传唱……迪卢克的脑瓜子就突突地疼,可这叫他怎么说?难道跟他的义弟解释说,这也不算什么,他其实还肏过他吗?
“抬头。”看了看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渡上一层水光的手指,旅行者稍微勾起达达利亚的下巴,然后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
因为跪趴在床上,双手又被绑在后腰,他不得不把腰沉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才维持住了姿势。
“哈啊……”
尚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他的双眼还有些迷离,但感觉到湿哒哒的手指擦过领口,他情不自禁地就挺起胸膛往旅行者的手上送。虽然其实更想被揉一揉生疼的后穴,但是胸前结实的肌肉在濡湿的手背擦拭下,马上就觉得瘙痒,想要被指甲好好地抓一抓,挠一挠。但他并不敢说出来,只是低低地叫一声“姐姐”。毕竟刚刚才因为发浪被狠狠侵犯过尿道,而且还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射精了。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追究的意思,可如果再犯的话……说不定会被穿上带有阴茎锁和按摩棒的贞操裤再绑起来晾一整个晚上,又或者被直接肏到连尿都射不出来……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腿软得厉害。
大概是他直愣愣盯着床单发虚的冰蓝色眼睛根本毫无掩饰,旅行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走神。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用力朝下拉扯,又有些好笑地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嗯唔”他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打住了,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遭重?他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地打算蒙混过去,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没有平息的哭腔:“我……在想……等下……姐姐打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被姐姐抱抱……”
听他这么说,玩弄着他奶头的旅行者手上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心里却掀起来阵阵涟漪。怎么堂堂的愚人众执行官,在床上竟然能奶成这样?不过这好像是她自己调教成这样的,那没事了啊。原本她还寻思着反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就不管他怎么说,都狠狠欺负他呢。
迪卢克一声不吭,凯亚则翻了个白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要是迪卢克的脸皮能有那位愚人众执行官的一半厚,旅行者指不定双胞胎都怀上了,还至于都这时候了,还躲衣柜里不敢出声?
她把他一边的奶头玩到挺立,也没去管另一边,就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趴好。”
撒娇果然最有用了,就算不能减刑,能被姐姐亲亲抱抱搂搂哄哄那也好啊。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可他已经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立刻就拱进旅行者的怀里,射过还很敏感的阴茎擦过她的青色的裙摆,几乎马上又硬了起来,后穴也好像没那么疼了。他就这样硬着趴在旅行者的腿上,还趁着调整姿势故意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蹭。似乎想看看姐姐的裙子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旅行者当然也感受到了腿上那灼热的硬物,这要是再给他点甜头,恐怕立马就要上天了。于是她把他上衣的衣摆往上一卷,塞在他手里让他自己捏好,又慢条斯理顺着他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