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尿道被责罚得太狠,实在是把他搞怕了,只要被坚硬或者纤细的物体碰到阴茎的顶端,他就紧张得厉害,要是再仔细地玩他的铃口和尿道,更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射出来。

但旅行者根本不为所动。

不敢?恐怕是下次还敢吧?

她一手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牢牢地箍着他阴茎的冠状沟,食指转着圈往那已经溢出混浊液体的小口里钻。

“啊啊……饶了我……哈啊……”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那年轻执行官蕴含着痛苦又暗藏着几分欢愉的哭叫,可以猜想那位体态娇小的旅行者一定又在他身上施加了什么磨人的惩罚。虽然被迪卢克捂着耳朵,但是凯亚不仅听得一清二楚,还几乎趁机趴在了迪卢克的身上,他把头搁在迪卢克的肩膀上,然后暧昧地低声问道:“哥,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你和她做的时候……难道……也是这么玩的?”

“………”

听着那愚人众的执行官带着哭腔的呻吟,迪卢克的身体更僵硬了。

以理性来论,他不应该,也完全没有必要向对方透露自己的床第之事。可要是不解释吧,感觉就像默认了一样。况且,以凯亚的性格,就算他认真地反驳,也会被当做是掩饰,是欲盖弥彰。准确地说,当他开口反驳的时候,凯亚戏弄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毫不意外迪卢克的沉默,凯亚勾起嘴角,他不经意扭头,似无意地擦过兄长大人那温热的脸颊和湿淋淋的冰冷发梢,抬手摸上了柜门。

“不如,我们掀个缝儿,看一眼?”

一丝极细极细的明亮光线出现在迪卢克的视野中,年轻男性甜腻又苦闷的嗓音随着那丝光线扩大更加更加清晰。

绝对不行。

几乎是一瞬间,他猛地暴起,横起左手的手臂卡住凯亚的下颌,将人几乎顶在柜壁上,右手则牢牢扼制住了凯亚的手腕,然后他捏着凯亚的手缓缓地撤了回来,那一线光亮也随之消失。

被牢牢卡着脖子,还被甩了一脸水的凯亚并不生气,他动了动快被捂麻了的耳朵,然后继续不要命地撩拨着已经气得快要爆炸的兄长大人。

“呵呵,你这是……急了?”凯亚把声音放得极轻,轻得就像河沟里恼人的飞萤。

“……”迪卢克很想骂人,很想很想,但他骂人的词汇并不多,而其中绝大部分是不能对凯亚使用的,毕竟他们有着同样的父母,即使对凯亚来说只是养父和养母。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奇。”凯亚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_6?追&更

“你可以……自己……亲自……去问她啊。”

兄长的气音喷在他的耳边,吹得他心头发痒,于是他轻轻笑了一声:“现在嘛,那可不行,他都把我叫硬了,我若是现在去找我嫂子?那我哥难道不会生气的吗?”

嗯?硬了?迪卢克眼睛都睁圆了,一时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凯亚却还在继续:“哥,你听,他要射了。”

只听那呻吟连连的年轻执行官一声几乎破音的柔软哀叫,然后便没了动静,只余下隐隐约约的很轻很轻的抽泣。

“舔干净。”

在旅行者平淡又略带不悦的命令声后,又是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出现了一些听不太真切的吧嗒吧嗒的水声,大概是在舔舐,又或者啧啧作响,或许是在吮吸。

啧,凯亚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一个男人叫床叫得比欢场上的夜莺都甜,怪不得能撬到他兄长的墙角,爬上旅行者的床。不过,这样的人竟然不是那些大商人精心豢养的玩物,而是愚人众的执行官。难道说这是愚人众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