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双翼像是弹簧刀一样从他后背上的皮肤激射而出,你猛得往后一仰,要不是你有心理准备,躲得够快,说不定就得挨削了。这只小红鸟的羽翼虽然或许不够丰满壮硕,但你可是亲眼见到他用翅膀抵挡你激发的龙卷风和风刃的,让他给你来这么一下,指不定就得破相了。常,腿)老《阿·姨。整(理。
这可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之前还只是炸点绒羽,现在连翅膀都炸出来了。
“你这……”你话才刚出口,小鸟就已经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虽然他埋着头,让你看不见表情。可他那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和一抖一抖的,像张小被子一样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翅膀,分明就是在告诉你,他哭了!
夜叉的那里那么敏感吗?反应这么大?
你叹了口气,别说责备了,小鸟这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倒叫你连调侃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不知道那处到底是鹏鸟的生殖腔,还是人类的子宫。但你之前肏他的时候,单单是擦着那个方向过去都让这只小雏鸟抖得厉害,于是刻意避过了那处,等他尝到了甜头,才试探着去碰那处。你哪里想得到,明明都提前通知了,就顶了那么一下,都没用太大力,就把他激得连翅膀都炸出来不说,还哭上了。
“你别哭呀,刚才不还答应得好好的吗?”你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拉他的翅膀,他还耷拉着不让你拉。
真是拿他没办法。
你扶着他的腰,慢慢地从他还在痉挛的雌穴里退了出来,连带着一股翻着沫儿的淫液从他那肉色越发艳丽的穴里涌了出来,蹭到你大腿上的时候都还是温热的。
但你此刻顾不上戏弄他,只是草草地看了看液体的颜色,见没有血色,你就俯着身爬到了小鸟的面前,压低了身体,从下面往上瞟他。
果然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豆子呢。
你伸手去勾他脸上的眼泪,哄道:“你别哭嘛,大不了我不碰就是了嘛。”
小鸟摇着头,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你的手。
这都不行?也太不给面子了?你有点生气,正想提醒提醒他,又听见他哽咽着说道:“要碰……要雏鸟……我……呜……我什么都……可以……”
你被他的执着震住了,可性别不对,就算让你进去了,你也没本事让他怀孕啊。况且你甚至还不确定,他的身体到底是怎样的构造,不知道他是会怀胎还是产卵。
看着用手背抹眼泪的少年,你心里莫名迟疑起来,放轻了声音问道:“你那么想要小雏鸟吗?”
少年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又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梦土不能没有新生儿。那些主人的臣民……呜……我做得不好,我没看好他们……等主人醒来,会看到信徒变少了……神的国度,要源源不断地吸引新的信徒,才能壮大……我身为神仆,没有做好自己的事情……我让主人失望……”
你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你再次想起来,眼前这个哭唧唧的少年可是魔神的近仆,而且在小弥撒上,才刚活生生地吃掉了一个人。
虽然这些人跟你没什么关系,但他这会儿跟你哭人少?
这不是鳄鱼的眼泪吗?
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哭诉:“那你还吃?”
小鸟更委屈了:“他被污染了,脑子已经坏掉了,必须吃掉。如果不吃掉,等他把其他人污染了,那人就更少了。”
污染?你倒是觉得那个被吃掉的可怜人看起来才像是个正常人。甚至眼前这只把羊吃掉了,打算自己亲自生几只小崽子冲数的牧羊犬,明显脑子也不太正常。
但你没有反驳他,而是趁着他肯吐露梦土的事情,套起了话。
“那他是被什么污染了?我以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