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得选,如果不堵上的话,怕是连裤子都没有办法穿,更谈何战斗呢?

而作为战士,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他张开双腿,咬着牙把那团布怼了进去,粗糙的布料擦过红肿敏感的嫩肉,硌得他生疼,连那异物抽插进出的感觉都减弱了几分,几乎生理性地想要溢出眼泪。

魈把眼泪憋了回去,连同那些恼人的气音一起。

比起那令人头脑发昏的快感,他更宁愿承受这种虐待一般的折磨。痛苦能够让头脑保持清醒,总比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要好得多。

魈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感受着那团还没完全湿透的异物在他的体内扩大,膨胀,撑得他穴口周围的一圈都酸涩胀痛,甚至出了几分尿意。

可不管如何,这样一来,至少就不会漏出来了吧?

等到差不多适应了,魈才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扯下剩余的衣袖,很仔细擦拭掉了腿间那些黏滑的体液,然后嫌恶地扔到了一旁。

他活了两千年了,还是第一次遭此厄难,真是该死。

魈面色难看地扯过一旁皱巴巴的裤子,看起来很想装作无事发生,可穿裤子的时候又遇到了难以启齿的大难题。

他忍着满身的不适,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了,连右腿根部的绑带都系好了,最后在系腰带的时候却怎么也合不上了。

“可恶……人类的东西……真是……麻烦。”

魈沉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小腹处高高顶起的帐篷,也不知是在骂合不上的裤子,还是在骂变化成人的身体。

若要说骂衣物,做衣服的裁缝或许会觉得无辜,毕竟夜叉大人又不像还在长个子的人类少年,还需要特意留出成长的余量。夜叉大人这两千年也没长什么个头,衣服可不得往合身了地去做,不然在战斗中碍着夜叉大人的手脚,岂不是罪过?

至于身体,人类的身体虽然不如原形凶猛,却只有这样的身体才能使得了帝君大人教的枪法。

这难道就是代价吗?

明明已经狠着心把里面堵起来了,这外面的这又要怎么消下去?小小的少年心里,大大的困惑。

如果是在山林里,他还可以找一池冰冷的湖水跳进去冷静冷静,哪怕找不到湖水,寻些冰凉的卵石呢?魈莫名地就有些烦躁,这东西又不能割了,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个东西,可按照那些道听途说的说法,若是没有了这玩意……以他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会直接转化成雌性。

向来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魈,再次被自己的身体拿捏住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这边进退维谷,你这个罪魁祸首却是在那边和小红鸟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刚刚开荤的小朋友,在你的抚摸和肏弄下,渐渐得了其中滋味,细碎的喘息声里已经不再听得出明显的抗拒和忍耐,甚至主动向后撅着屁股,好让穴里的假阳具插得更狠,更深一些。

但你喜欢听他叫唤。

不同于凶禽嘹亮的啸叫,这只小鸟大概是还没有彻底变声,呜咽呻吟起来,宛如没断奶的幼崽一般,虽然不够婉转,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没断奶”这种说辞,你也就是在脑子里想想,并不曾真的说出口。这小鸟自尊心可强了,你便是不说,他自己叫得奶了,都会埋着头害臊,闭着嘴巴不肯叫了,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闷哼。

这可如何得了?

你只好掐着他的奶头,故意在假阳具深深插入的时候手上用力,叫他顾不得维护自己的“雄风”,两手攥着皱巴巴的床单,梗着脖子失声媚叫。

“啊阿……哈啊……啊……啊……呜……啊……”

他就像个被捏就响应的毛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