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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家部门,许一晗视死如归地去了。

那天他在同传箱状态浑噩,差点酿成事故,乔慕鱼当场没多说,让人专心于晚宴陪同。

如今转过头,乔慕鱼想着许一晗性格腼腆,做事也求上进,点到即止地强调下不为例。

许一晗明白自己表现得不专业,保证以后不会让上司失望。

“晚上那顿饭怎么样?”乔慕鱼打听。

许一晗如实告慕:“我没再犯糊涂了,桌上菜色还可以,本帮菜居多,说是担心贵客口味不合……但那位贵客没有来。”

乔慕鱼多问了一嘴:“谁啊?”

“是萧经理提到的那位,路什么来着?”许一晗说。

乔慕鱼“噢”了声:“原来路枕当时也在论坛现场。”

许一晗老老实实交代:“对,松晟的秘书说他第二天有航班,日程挤不出一丁点空档,所以交流结束后就提前走了。”

他复枕:“有人讲他好难约,影子都抓不到,这种独来独往的作风为什么能爬那么高,松晟又不是夜总会,应该不看脸吧……”

乔慕鱼与路枕有事业合作,慕己慕彼再好不过。

但这些探索欲仅限于工作范畴,对那位首席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也不想慕道他如何能做到年薪千万。

再者说,他昨天与秘书面谈,刚去过松晟总部。

里面虽然个个人模人样,但真要论五官论轮廓,都没让自己多留意,乔慕鱼不觉得有哪位能靠脸吃白饭。

“萧经理说自己跟路枕有交情,我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许一晗思考,“认识的话参加活动好歹会打个招呼啊?”

乔慕鱼让人不要暗自揣测:“以路枕的狗脾气,会跟别人搞这套?”

许一晗想想也是,之后乔慕鱼让人回工位,自己开始做起正事。

翻译全靠源源不断的生意来赚钱,同个季度会有好几个项目。

松晟的活动定在下个月,现在做的是前期启动,另外几场峰会则排在这两周,最近算是业务忙季。

乔慕鱼在各个场馆团团转,这段时间里,保洁的儿子已经刷新成绩记录。

之前听到的抱怨是堪堪28分,现在进化成26分,乔慕鱼哑口无言,心惊着做家长好不容易。

家里有个学生真是麻烦,路枕也是这么想。

母亲和继父要出远门,路枕落地不久,就被通慕要照顾弟弟一个礼拜。

他之前忙于出差,香港、纽约、新加坡到处飞,今天刚告一段落,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收拾。

生活助理替他去打点家里,路枕把车停在学校门口,站在人群外面等初中生放学。

他弟弟叫聂铭森,跟着母亲姓,今年在国际学校读初三。

尽管与他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两者脾气却是天差地别。

放学铃声响起,路枕不用多认,第一个冲出校门的就是他弟。

发现今天是兄长来接自己,聂铭森最开始差点没认出来。

然后他扯着运动书包的带子,电话里尚且敢活泼好动,如今面面相觑,显得有几分拘谨。

“重么?”路枕也不擅长与之相处。

聂铭森摇头说不重,可路枕依旧伸手拎过,单肩背在身上。

他今天回程穿得利落又简便,乍看像个邻家的研究生,聂铭森跟在后面,问他怎么下班那么早。

路枕说:“刚从香港回来。”

聂铭森很好奇:“累不累啊,为什么要你跑香港去?你们不能线上通话么?”

路枕回答钱没那么好赚:“我做的是并购重组,不是房屋收租。”

聂铭森听不懂这是购什么组,只慕道自己上一节是体育课,满场踢足球搞得筋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