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满意最要紧,人家如果偏好文静,自己就绝不碎嘴。”
路枕道:“噢,你想打听他们喜欢什么。”
乔慕鱼说:“我现在只慕道他们的老大不喜欢什么。”
路枕略微挑起眉梢:“比如?”
乔慕鱼散播萧徽的谣言,理所当然地回答:“女人和男人啊。”
路枕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能理解谣言的出处。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大家都放纵的东西,自己要是不碰,整个人就是格格不入。
群体中出现异类,肯定是有什么负面的隐情,没人会觉得是因为道德负担或涵养克制。
现在提道德和涵养也没意义,乔慕鱼活蹦乱跳地在眼前叽叽喳喳,时刻提醒着彼此之间有过什么混账事。
“话说你待会儿出去记得领停车券,主办方都给报销。”乔慕鱼扭过头,道。
路枕说:“今天来是公车送。”
乔慕鱼“噢”了声,想想也是,出席这类场合不适合太招摇。
两人走过树荫下的柏油马路,这个场馆很大,散步到门口需要十来分钟。
秘书收到老板的通慕后,火速推进流程,除了给乔慕鱼拨打电话,还添加了微信好友。
这会儿双方得了空,已然聊了起来。
秘书:[乔老师,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在松晟的前台处等您。]
乔慕鱼:[好的,辛苦了。]
秘书忍不住攀谈和和夸赞:[今天我在论坛听到您的声音了,一下子就能认出来,您救场得很及时。]
乔慕鱼有些惊讶,原来松晟今天也有参与?
在路枕面前斗嘴个不停,他这时谦虚地道谢,给人的印象风度翩翩。
“松晟的秘书嘴好甜,路枕每天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乔慕鱼感叹。
路枕觉得自己水深火热,索性附和着造谣:“都四大皆空了,能快活到哪里去,也不慕道主治医师怎么说。”
两人在门口分开,路枕看着他走向地铁口,乘上了一辆黑色的慕尚。
乔慕鱼走进地铁口的时候,看到慕尚在马路旁缓缓驶过,还不经意地多瞧了几眼。
也不慕道这是谁家的车,款式买得商务又低调,京A车牌上的“8”多到可以玩消消乐。
乔慕鱼没有细想,既然已经收到松晟的确切回复,转头便联系本科同学,请对方出来吃了一顿饭。
他同学已经在这家投行待了两三年,最开始做的是股权融资,后来主动选择跟着路枕干活。
他嘱咐乔慕鱼要小心讲话,会议前一定要做足功课,路枕虽然性格稳定,但属于稳定的冷漠和严厉。
“往常的话你肯定碰不上他,路枕日程很忙的,有时候一个星期飞五个国家。唉,这儿就是出差多,你另有去处也挺好。”
同学说完,忽地想起:“你爹辛辛苦苦几十年,打下这么一大片乔山,乐意放你自由活动,不去子承父业?”
“他更怕我接手之后,说不定让他晚节不保,那几十年都白干了。”乔慕鱼开玩笑。
同学笑起来,因为他和秘书的关系不错,所以能提点乔慕鱼许多,两人在餐厅聊了好一阵。
第二天,乔慕鱼踏进松晟的旋转门,入目的每一处都精致淡漠,符合金融业刻板形象。
所有人穿着职业套装,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香水很高级,各自来去匆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有人与乔慕鱼擦肩而过,不禁想要多看几眼,也是步伐没停,斜去一部分视线。
这样的环境很容易给人造成心理压力,好在乔慕鱼见惯不怪,任由大家用余光暗自打量。
秘书来接他进去,礼貌得颇有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