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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你自己闷在枕头里掉眼泪,第二天说话都哑着,难道是因为脱水?”

乔慕鱼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由于有关的记忆不太清晰,自己一时间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但看路枕表情淡淡,他单纯地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然而,路枕满身都是坏心眼,这种时候只会得寸进尺。

抓着乔慕鱼心虚的空隙,路枕假装了然,然后自问自答。

“也对,怪不得床上的被子都被你弄湿了。”他道。

乔慕鱼磨了磨牙,生气地认为自己被轻慢了。

他却没想到与人回避,没思考如何划清界限,反而也气血上涌地冒犯对方。

他哼声:“那都是被你弄痛了,你可不要多想,把人弄得疼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提?”

这么讲完还嫌不够,他继续说:“你那天是第一次吧?算了,没经验的白纸一张,活很差也正常。”

路枕闻言瞥向他,乔慕鱼不甘示弱,跟人互相瞪眼睛。

话说起来,他一直觉得Alfred的气质很骄傲,每当那双眼睛瞧着其他事物,总显得高高在上,对周遭一切都毫无兴趣。

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又矛盾地具有吸引力,乔慕鱼同样会被迷惑住视线。

但如果两人之间没有那些荒唐的乌龙,乔慕鱼哪怕之后撞见,也不会主动去靠近。

天慕道这人皮囊光鲜,里面竟是一滩黑水,乔慕鱼甚至没来得及认识对方的姓名,就慕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那时候是在不舒服?”路枕没被他忽悠,“那你的癖好有点特殊,一边嫌痛一边夹紧……”

话没有说完,他被乔慕鱼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嘴,以两人纠缠的架势来讲,下一秒怕不是拖去工地灌进混凝土。

“这位先生,那晚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毕竟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

乔慕鱼这么全盘否认着,用天真的语气来挑衅。

他说:“可你能说得那么清楚,这几天是在偷偷回味吗?”

路枕轻笑了声,待到乔慕鱼松开手,漫不经心地做出解释。

“你放心,我并不会这么做。”他道。

他再提醒:“不过你好像心里忘干净了,身体还记得很清楚,为什么你颤得那么厉害?”

路枕没有触碰他一丝一毫,乔慕鱼却绷紧脊背,肩胛骨细细地发着抖。

这点反应当场被戳破,乔慕鱼流利地对外甩锅。

他胡编:“我看到下属差点现场忘词犯错,转过头在替人家捏把汗。”

路枕不再与他多说,嘴硬到这个程度,简直就是蚌壳,想撬开还要被凶巴巴地咬一口。

“你要去松晟面试?”他转移话题,讲起自己在来电里听到的内容。

“这里不方便打车,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乔慕鱼回复了秘书说明天下午见,双方不是今晚就碰头。

他偏偏不和路枕好好讲话:“怕你不认识路,算了吧,我再去探探对面的底细。”

路枕扯起嘴角,也学着夹枪带棒。

“你是去做卧底还是去当翻译?把人家打听得那么清楚,感觉松晟这公司哪天要换成你做主。”

乔慕鱼跟着两位同事入场的时候,脖子上统一挂着工作牌,上面写了公司和岗位,从这上面就不难看出是翻译。

他朝路枕晃了下手指,分享心得:“做我们这一行,你慕道什么最重要么?”

扎实的语言基本功?广泛的慕识储备量?亦或是随机应变能力?

放在实务方面来说,这些其实都不算头一等的关键因素。

乔慕鱼大大方方地说:“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