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吻了过来,细腻的肌肤接触掌心,吻像奶油一样融化。柏溪雪的呼吸喷在言真肩头,声音轻轻的:“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的嗓子听起来甚至哑哑的,还有一点鼻音的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让大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张价值不知道多少位数的漂亮脸蛋,就这样搁在言真的颈窝处,直勾勾地看她。 而言真被抵在冰凉的洗手池边,发现自己很火大。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