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豁出自己拼出来的国公位置,求个清清楚楚。我就不信以朝廷之力找不到敢说泄题的人!倘若找不到那就同罪连坐处罚!”
“能在县贡院围观的,料想不是考生,记忆力也应该挺好的。尤其是这大兴县考生,那多的是过目不忘的神童!往日素有才名的,甚至才名传的是满京城都知道,什么四大公子八大君子的,都有!那就让这些天才神童们写下来画下来!”
“今日之事,末将斗胆,请皇上速查清楚!末将麾下多的是像末将这种大字不识的。得您不弃才有幸建功立业。我们这些莽夫,这些军户、民兵靠着战功升起来的孩子虽然努力不做睁眼瞎了,但这种家讳什么讳的规矩我这个当家长的还是第一次听闻!那孩子们怎么知道?那他们以后想要从文的话,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考不上了?”
“且给孩子们取名都要注意,要避讳进士,还不能谐音?是我有病,还是这家讳有病?我们北疆一群叫慕武的。以后都不能考武举了?”
“这不管武举还是文举那都是选天子门生啊,是代表以后忠君为国戍边的将领,是治理百姓的官,不是谁家小情小爱的儿郎。这些文官武将选出来以后,是一辈子不能到祖籍任职的。有时候甚至天南地北老远了。他们若是要遵家讳,那有心忠君吗?那有心为百姓谋划吗?”
“哦,以后朝廷需要他了,他来一句我爹娘出事了,我先回家照顾我娘,然后丢下一大摊烂事?等忙完家里事发现位置上有人了,又来一句叽叽歪歪的酸诗说自己怀才不遇,说自己位置被有权有势的人顶了?”
“我等武将四品以上家眷还得在京!”
带着愤怒的咆哮,镇国公是一气呵成,说完后睥睨三司:“末将请命,带大兴县所有考生!”
其他武将也齐刷刷跪地:“末将请命,彻查清楚。否则揣测上意,我等又沦落当年吗,被恶意污蔑,歪曲事实,各种莫须有的迫害?”
“十大守将死的死残的残,定国公府目前子嗣单薄,都是摆在眼前的血证!”
迎着旧事重提的喊声,苏从斌拉着安定伯也一起跪地:“末将苏从斌,今日我子状告,作为其父避嫌,不登公堂。但末将也想陈情两句,我无德无才只凭祖荫得大周超品荣国侯之封,但自问也算知错就改。这三年来带着孩子战战兢兢昼夜苦读。末将虽不才却也是县试第一院试第一府试第一乡试第十。如今正头悬梁锥刺股想要顺遂过了会试。倘若有所污蔑,恐怕亦也是针对我。众人恐怕不信我这所谓的大器晚成之事,不信我从小在国子监求学之事,觉得我无法成功,无法督促孩子苦学成材!”
安定伯跪地:“皇上,末将子孙亦登堂告状,故此卸甲不上公堂。但末将也想要说两句。这五个互保的孩子,参加第五场县试时,从敕造侯府到县贡院三条道,是道道出现了意外!甚至苏侯的爵车,先前从孩子们的爵车,因其参加大朝会朝皇宫而来,也被暗中尾随了暗探!”
“臣作为九城兵马司指挥使,本想彻查,但害怕说我徇私枉法,故此不敢详查下去。”
百姓们看着跪地的两人,嚯了一声。这……这万万没想到这么大的官,避讳的话也得他们一样站在台下看着呢!
有些百姓震惊着,也跟着跪地了。反正定国公啊,是定海神针,是战神。当年先皇各种迫害,都找不出他们危害大周的事情来!
孔睿瞧着接连跪地的众人,沉默一瞬,跟着跪地,陈情道:“皇上,小臣乃是康福大长公主之孙,也是县试一员,得您开恩,封为伯爷。虽落榜没有参加第五场。但因跟着苏敬仪一行,也发现了些端倪。故此第五场开考日,小臣是抬出了祖母的公主仪仗,点齐了大长公主拥有的所有随扈。如此才威慑住了一帮宵小,将兄弟们送进考场。”
“但小臣当时忙着等兄弟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