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一点泪水,
楚夏目光沉沉地看她,忽然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着她另一边肩把他从床被里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抱着她调了调位置,扶着不知何时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撑开红肿的穴口。
这一次,他就这样仰面躺着,让她撑起身子,摇晃着细腰吞吐那根巨物。
骑乘的体位往往能够给予承受方更多的主动权。
梁诗韵很快就寻到了乐趣,自己变换着角度让楚夏那根东西操到穴里每一个地方。
楚夏眯着眼直勾勾地看见梁诗韵流出来的水把交合处浸湿;直到耗尽了力气的梁诗韵趴在楚夏胸前,一边跟小猫一样舔楚夏的乳头,一边求着楚夏动一动。
她示弱的样子格外诱人。
楚夏咬牙抽身出来,重新翻身把放倒在床上,双腿跨开压着她,面朝着她,再次贯穿那个早就被操熟了的甬道。
他们好像分离于昨日,又在今日重逢。
喘息声和淫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了许久。
最后一次高潮,梁诗韵两条长腿随着高潮筛抖,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含着楚夏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