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拘束,今日是淑妃妹妹的主场,随意些便是。”说后直直朝凉亭走来,站在李昭面前笑着开口,“多年未见,永宁公主如今是更添风华,本想着前几日就亲自去长乐宫,看看各处宫人是否妥当,奈何被些内务琐事困住,今日才得见到。现下身子可好全了?”

“肃贵妃客气了,也多亏贵妃派人送来的药材着实及时,已经大好了。便是今日不见,过几日宫宴上也是要见的,我看着如今宫中添了不少新人,今日也借淑妃娘娘的宴席先来认认人,不知贵妃可否与我说说?”李昭淡淡开口,脸上满是笑容,却是坐在原处连头都没动一下。

刘袂久不和李昭打交道,忘了她之前就是个不肯吃亏的,再开口就有了几分气恼,道:“是该好好见见,这几年宫中添了几位皇子公主想来殿下还未曾见过吧?”刘袂朗声向远处两人挥手示意,“娴妃妹妹,康妃妹妹,还不抱两位小殿下来与永宁公主见见,也让公主好好看看弟弟妹妹。”

两人见避不过上前来行礼,康妃是宫中老人,自然见过李昭,主动道:“还值春日,春风料峭便未曾带孩子出来,想着过几日公主清闲些了再去长乐宫拜见的。”

李时悦出声解释道:“康妃娘娘膝下是个女儿,如今还未满周岁,自然是要仔细些的,来日方长不必急于这一时。”

李昭笑道:“该是我去瞧瞧妹妹才是的。”

说话间见一婆

子抱着一男孩进来,行礼后站在一旁,刘袂见此开口道:“康妃妹妹的孩子还小见不到,倒是可以见见娴妃妹妹的孩子。”说着便要抱起婆子怀里的孩童,娴妃见此赶忙上前接过,走了几步到李昭面前。娴妃也是李昭出京后才入宫的,不知道李昭脾性,一时愣在了那里。

三岁的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在母亲的怀里不停地不停晃动脑袋,或是因为李昭面生,直愣愣地盯着李昭,而后挣扎着下地走到李昭跟前,笑着伸手拽住李昭系在腰间的玉佩穗子,娴妃见此有些吓到,刚想上前阻挡,却见李昭解下玉佩蹲下来将玉佩递给了他,柔声问道:“你名字是哪两个字呀?”

李晗光伸手拿走玉佩,只嘻嘻笑着并未开口,还是站在一旁的娴妃开口道:“陛下给取的‘晗光’二字。”

李昭伸手摸了摸李晗光的头,笑着说:“如此,这玉佩就送给你了。”

娴妃见此连忙推拒开口道:“公主这可使不得,这玉佩成色上佳,给了晗儿也是浪费。”

李昭摆手笑道:“就当做见面礼吧,不是贵重的东西,让他拿着玩吧。”

娴妃还要开口,李昭摆摆手站了起来,李时悦也笑道:“既是给了三弟,就收下吧。”

见李昭坚持娴妃只好谢过,李晗光是个顽皮性子,闲不住要去逗鱼,硬是拉着娴妃往湖边走去。如此湖边凉亭内只剩李昭姐妹二人和刘袂,李昭重新坐下喝茶,只当没看见刘袂。

刘袂未曾想如今的李昭竟连遮掩都不,将自己丢在一旁,刚想发难但转念一想又怕闹到李洲那里不好交代,尴尬地挤出个笑,道:“想来你们姐妹多年不见,是有些体己话要说,我一个长辈在此倒是不方便了,便将此地留给你们叙话。”说完自顾自上了二楼。

见刘袂走远,李昭轻哼一声道:“原以为这些年多少有些长进,却不曾想还是那些。”

李时悦刚刚看了一场戏,话里便是藏不住的揶揄:“对上你这冷淡样子,她是该恼火的。”

各人见刘袂都未曾讨到好,更是不敢有什么心思,今日竟是难得清净的一场宴饮。

或是今日赏花赏景让李昭心情好了不少,破天荒的张罗着做起了糕点,望月几人见李昭回宫后难得有兴致,跟着兴高采烈地忙活。赤豆糕、栗子糕、糖蒸酥酪、凤梨酥,几人折腾了一下午成果颇丰,望月尝过后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