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从未想过这事,想的也只是为父亲分忧,此事能早些解决,边关那些百姓也能早早回家。至于所谓流言蜚语,女儿信清者自清,女儿也信父皇不会信他们所说。前朝历代,不乏有在战场杀敌的女将军,也不乏有女官参政,朝堂之事为何只能男儿言论?才能又如何能以男女区分?”

“我还当你现在转了性子,好久未曾听到你这般言论了。”

李昭挽着李洲胳膊,哼道,“父亲,要不是女儿身子不便,定要去朝堂之上问一问那群要将女子推出去的官员,朝堂清正便是男子功绩,可旦逢灾祸,便要让女子去牺牲,这便是他们口中的作为?”

未等他们二人继续说,苏海走了进来说道,“殿下,外间肃贵妃同淑妃,三公主在外面求见呢。”

“因何而来?”

苏海看了眼李昭,为难道,“老奴问了几句,是两方争执了起来,为着三公主的婚事。而且正好碰上太子领着兵部的人过来,现下都在外面呢。”

李洲看着李昭眼中带笑道,“哼,这一回怕是冲着你来的,好大的排场。”

李昭无奈道,“女儿也不知自己如何就让人盯上了。”

“怀璧其罪,朕倒要看看,今日这一出是唱的什么戏!昭儿,陪朕出去看看吧!”

苏海扶着李昭跟着李洲出了门,刘袂一见李洲,不顾其他人在场,跪下哭诉道,“陛下,您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今日在花园中好好的赏花,谁知淑妃上来就不顾尊卑,与臣妾顶嘴,臣妾不明所以,与她辩驳了几句,谁知就被她拿永宁公主来威胁臣妾,永宁公主与臣妾不和,臣妾一向是避着公主走,况且公主现下有孕,臣妾更是小心恭敬,臣妾不知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说出来旁人当真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更何况周围还有不明所以的朝臣。李明悯气得上前想与她分说,被李昭用眼神制止了,淑妃向来嘴笨,此刻也只是一味地说是肃贵妃挑起的争端,可惜在刘袂面前毫无作用。

李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袂自说自话,等她说完才慢悠悠地问道,“肃贵妃这是何出此言,您是父皇的妃子,我也一向敬您是长辈,谈何威胁?”

“陛下,臣妾百口莫辩啊,淑妃与永宁公主是互为表里,常常互通书信,臣妾不过是看您近日来为了胡人之事一直郁郁寡欢,想着替您劝劝三公主不要让陛下为难,可淑妃上来便说永宁公主在,定然不会看着三公主和亲的。臣妾也是母亲,但凡臣妾有与三公主一样的孩子该是多好,推她出去为陛下分忧,又不必使淑妃妹妹伤心。”

直到现在,李昭算是看清楚刘袂打的是什么算盘,此事不在于李昭如何做,只要自己从淑妃那里知晓了此事进宫来,便是做实了她们之间过于亲密,从而引起父皇的疑心。在父皇看来,自己行事便是替阿悯筹谋,阿悯是太子,父皇一步步放权,可若脱离了父皇的掌握,谁也说不好父子之情到底能否左右帝王之心。

李昭看向李洲,只见李洲看向跪在下面的刘袂,又转头看向淑妃,“淑妃,若朕要让澜儿去和亲,你是如何想的?”

淑妃本也是在抹泪,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李洲,又转向李昭,眼中透漏着渴求,见李昭不为所动,也跪了下来道,“陛下,臣妾自小便在您身边服侍,这么多年膝下也只有澜儿一个女儿,还望陛下怜惜臣妾的爱女之心,澜儿性子柔弱,去到那边必然是活不下去的啊!”

一旁的李晓澜见母亲跪了下来,也跟着跪了下去,扶着淑妃哭泣,最为尴尬的便是随李明悯一同来的官员,僵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洲将目光移到李明悯身上,“太子,你是如何想的?”

谁知李明悯闻言跪了下来,说道,“父皇,儿臣愿领旨去往边关一探究竟,现下远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