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裤子，拿出里面的手机。

“他们怎么这么使唤你。”林余道，翻着他的手机，还没看几条就皱眉了。

“你真的不如给我干活。”

严怀昌去整理林余乱的头发，帮他理到耳朵后，“林老板不是说钱不是天上下来的吗？”

林余想起来了，他不能为了男人耽误正事，放下手机道。“我哄你开心可以吗？”

“好吧。”

“你去看妹妹了吗？”严怀昌问他下午的事情。

“嗯，她掉牙齿了，掉的门牙，哭得死去活来的，说想回家。”

“你没带她回来。”

“我得陪你啊，不然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 ? ? ? . ? ? X ? . X ? ? 整 理 了。”

严怀昌盯着灯下的林余，抓着他的头发摸。

“你是做梦梦见什么了吗？”

“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林余拧眉道。

严怀昌没说话摇了摇头。

“我想听你以前上学的事，你跟我讲讲。”

林余没想到严怀昌这么问，他已经很久没想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严怀昌问了他就仔细想想好了，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

“上学考第一名吗？其实学校也无聊，老师讲得太慢了，考试还轻松一点，不用听他们念，不用写作业，放了学我就可以回家，不过我得帮人卖杂志，那时候有个书亭，算是一个小书店。”

“我只要坐在那里就有好多人找我买。”

“为什么我没看到过你？”严怀昌道。

“我高中才在这念，以前不在这。”

“上学挺好玩的，知道自己一天该做什么，知道明天会是什么，那时候觉得天塌下来也就那样。”

“林余。”严怀昌道。“你现在过来亲我一下。”

林余搞不懂他，“你又要我讲以前的事又要我亲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睡晕了吗？”

“而且为什么是这么说话，这么说话都不像你了。难道你现在就要给我摆架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