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眉目了。”、
邱文才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这事查出来倒是不难,可却也废了他一番工夫。
只是真相如何说出来怕是会伤了人心。
“邱兄,你直说就好。”
“坝牙坡确实出现了命案,也确实是盗匪所为,只是。”
“只是什么?”贺允淮低声问。
邱文才:“只是这并不是简单祸事。”
意思很明了,这命案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杀苏正墨?”
邱文才点点头,“不仅是要杀了他,还要夺去钱财。”
贺允淮脊背发凉,这样的事让他不由想起他爹的命案。
当时他们一家可谓求告无门。
“这事我觉得瞒不住,你不如早些告诉苏姑娘和她兄长,看看他们是何时得罪了人,听说雇佣之人是府城的。”
邱文才其实知道是谁,只是眼下他不能说。
“这事真是麻烦你了。”贺允淮感激道。
邱文才:“你我兄弟,不说这种客气话。不过上次你答应我的事何时去办。”
邱家乔迁新居,自然是要吃席面的。
只是这一拖,竟拖到了这个时候。
“你定日子。”
“我定?你家中生意那么忙,大家真的有空?”
邱文才也不愿为难他,他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以后再聚也是一样。”
贺允淮笑道:“这怎么行,我看不如明日咱们在四季阁一聚。那铺子刚开张没多久,你还没去过吧。”
邱文才哎呦一声:“这不好吧,听说有最低消费呢。”
贺允淮打趣他:“有何不可,到时候结账时正好用你的俸禄。”
当日回到家后,贺允淮便将打探来的消息告知了苏意安。
毕竟关乎她兄长性命,这样的事得提防着早做打算。
苏意安累了一日,如今梳洗好正躺在床边。
她将手中账本放到枕边,并不意外道:“我就觉得这事不简单,没想到真和他们有关。”
“夫人可是心中有了猜想?”
贺允淮将冰鉴放到窗下,然后掀开薄被上了床。
这件事稍微琢磨一下就能理清楚。
这世间最想要苏正墨命的除了她们的继母又能有谁。
若苏正墨死了,那苏家所有产业以后就都是她儿子的。
只是她一个妇人是如何与盗匪勾结上的,这点苏意安有些想不通。
贺允淮关心道:“可要告诉你兄长。”
苏意安点头道:“想必兄长也能猜出来,这事得看他。”
苏意安恨透了苏家,若是苏家消失在府城,她也不会落一滴泪。
但苏正墨不一样,苏意安不知道他对苏家到底是什么感情。
贺允淮见她担忧,便开口说:“那就明日吧,等明日我去同他说。”
若是由他开口,总比苏意安说要好一些。
临睡前,苏意安忍不住同他分享了一下最近四季阁的收益。
“这么快便赚了这么多钱?”
“是啊,薄利多销,有些人家还专门派人来咱们这打包吃食带回去。”
苏意安铺子卖的最好的冷饮便是珍珠牛乳茶,毕竟整个京城只有她们家有珍珠!
“说起四季阁,我还有一事忘记同你说了。”
贺允淮便将自己答应邱文才的事说了出来。
“这样的事应该早些说的,庄妹妹已经搬出去好些日子了,这席面现在吃确实晚了些。”苏意安掐了他手臂一下,有些懊悔自己也忘了这事。
“明日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