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连这里瓜果也全都是用冰鉴冰镇过的,吃起来更是鲜美爽口。
苏意安会制冰,但她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用。
每日她会在冰窖售卖处买一马车的冰块回来。
这些东西被搬进四季阁可是瞒不住外面人眼睛的,再者又有来过的客人说起铺中情景,这一下子让四季阁的名声彻底在京城传来。
不到半月时间苏意安已经将租铺子的钱全都赚了回来。
她想着不如再开一个铺子, 只是另外一个铺子做什么买卖她还没有想好。
一晃又过了五日,苏正墨在贺家也住了半个来月。
这些日子贺家人待他极好,每日各式各样的补品全都送进他的屋子。
他人虽受了伤只能趴在床上,但却活活胖了三斤。
连苏瑜都跟着胖了。
“少爷,再这么养下去,我都不想走了。”
贺家的人好,氛围也好,在这住着连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苏瑜是真的有些不想再回苏家,回到那个压的人喘不上气的地方。
“谁说咱们走了?”苏正墨长吁一口气,用双臂撑着身子终于坐了起来。
“不走了?”苏瑜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苏正墨抹去额间的汗,笑着道:“既出来了为何还要回去。”
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语气回到那个家中,不如陪在小妹身旁。
不过他也不会一直住在贺家,等身子再好些了他就搬出去住。
苏瑜听他说完,眉头不自觉的拧紧。
“少爷,钱都给了小姐,您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着。”苏瑜提醒道。
正畅想美好生活的苏正墨:-
翰林院中
也不知谁透出了消息,说四季阁是贺家产业,这一下可让众人眼热起来。
尤其是那些曾经排挤贺允淮的同僚,现在更是悔恨的不得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贺家竟还有翻身的机会。
虽说做生意是不入流的事情,但碍不住人家赚钱多啊。
尤其是四季阁还有最低消费,十两银子啊!
他们这些小官每月俸禄才多少银两。
“贺修撰。”刘侍讲笑呵呵走了过来。
贺允淮如同见鬼一般,往后退了半步,这人何时对自己有过这种表情,他想。
“刘侍讲。”
“自你来了咱们这屋以后,大家还从未聚过,不如今日一起?”
刘侍讲等着他接话,只要贺允淮答应下来,他立马就提不如去四季阁。
到时候他们既能享受了吃喝又不用掏银钱。
“不了刘侍讲,我家中还有事。”贺允淮不愿同他费口舌,直接当面拒了这事。
屋中其他看热闹的人,也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倒是个硬骨头。”有人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刘兄啊刘兄,你瞧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你官位比他高又如何。”
“可不是嘛,好心叫他竟冲着刘兄甩脸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竟将白的说成了黑的。
最后还上升到了他的品性上。
“各位慎言。”一直不曾说话的探花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同在翰林院为官,大家这又是何必呢。
闻声冯成向他看去,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这么一会儿功夫,贺允淮已经走出了翰林院。
见邱文才的马车停靠在宫门外,他直接掀开轿帘坐了进去。
“等了多久。”他问。
“我也刚到。”邱文才说,“你前些日子让我帮你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