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单黎还是咬牙应下了这个丧权合约。

秦双冽于是心满意足的将手指探进肿得都快撑不开的小屁眼里,在对方的嘶嘶声中肆意辗转摩挲,一边还道貌岸然的用板子抽着尚且白皙的小屁股,“我可是已经把原版放在你手边了,默写不下来,抄写总会吧?”

抄写自然是会的。

但一边被人用手指玩弄一边被竹板抽打屁股再一边抄写,的确也是十分有难度的。

但纵使那根手指半点都不老实,还时不时换个手指甚至两根手指一起探进来,也总比挨姜条要好上许多倍。

屁股上很快就被打得火辣一片,单黎有时候甚至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写完便要因为疼痛停下来喘息一会。

那油泼般的钝痛在那死变态换了皮带时陡然变得尖锐而沉闷,单黎疼得笔都快握不住,眼前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一群嗡嗡乱响的苍蝇在他眼前耳边乱飞。

无人可诉的酸楚在筑起的心墙被一点点摧毁后静悄悄的涌了上来。

无数光鲜亮丽背后的不堪和龌龊正如恶魔的窃窃私语,他看见手下刚写好的字被滴落下来的眼泪晕染,心里竟然下意识的自嘲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又哭了?

不是下定决心,再也不哭了么?

怯懦只会换来嘲笑,他宁可选择冷酷又无情的等价交换,也不想再去卑微的祈求什么命运的眷顾。

可为什么这个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拆穿他的伪装,牢牢掌控他的脆弱呢?

为什么,还要夺走他最后的尊严呢?

单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他只知道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还是没能逃脱的了梦魇和疼痛。

那些负面情绪和剧烈的痛楚像是荆棘一般将他紧紧缠绕,他挣扎他哭喊,可都无济于事。

太久太久了,他等不到那个来救他的人。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冷的荆条变成了温暖柔软的怀抱,有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轻声哄着他睡觉。

妈妈?

单黎以为自己又梦见妈妈了。

他有些高兴,因为只有在梦到妈妈的时候,他才可以当个肆无忌惮的小孩。

他把自己埋进“妈妈”的怀抱,终于沉进了黑甜的梦乡。

车厢内,总算将扑腾的小野猫安抚住的秦双冽蹙了蹙眉。

他的下颌和胸口被昏睡中的小野猫打了好几下,然而这却不是他蹙眉的原因。

他并不认为一个会将父母刺伤的人会在发烧昏睡的时候叫妈妈。

第8章 吃糖的小野猫(藤拍 用手指爽一爽 串珠)

列车上有随时待命的医生,在替他看诊后开了点滴来,“身体上除了有些疲劳之外看不出什么,发烧可能是因为出汗着凉,不过看样子心理问题可是不小。”

秦双冽靠坐在桌前,心说都抱着我叫妈了,心理能好到哪儿去。

他送走了医生,坐在床边一边由着那小野猫迷迷糊糊的往自己身上蹭一边拨通了列车长的电话,“喂?我是4383号惩戒师秦双冽,我申请会见单黎的父母。”

列车长颇有些头痛,“城南单家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自从单家发生了那件事,他们二位除了在列车申请处公开露过一次面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单家与多位政府高官都有牵扯,家族企业更是支撑起半个市的经济,我也不瞒你了,上面就管教这位小少爷的事给我们施了很大的压力,要求我们务必尽快让那小少爷写下道歉信,公关都已经准备好了……”

秦双冽了然的点点头,“那些公关稿子是不是都写着‘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字眼?”

列车长并不接他的话茬,“我刚接到报告,人被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