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那小野猫竟然突然大声喊,“你他妈……别用打完那里的东西碰别的地方!”
秦双冽愣了愣,随后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他戳弄着被姜汁折腾得黏腻的小屁眼,“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洁癖还挺重,小野猫。”
单黎窝着火道,“你早上说,每次罚过之后都会给我清理的!”
“行行行,小祖宗。”他照例拿了湿巾来,好好将那处擦了擦。
“那就单独先抽你的小屁眼,好好忍着,手脚也乖乖的,动一下,就别怪我混着用了。”
秦双冽没想到能让小野猫乖乖听话的竟然是他的洁癖。
姜罚之后再用教鞭抽打是格外疼的,秦双冽眼见着那双背在腰上的手在每次小屁眼挨了打之后都忍不住动动指尖想要拦住这根施罚的东西,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压迫着本就红肿的手心。
这次的抽打格外狠厉。
别的地方纵着这只小野猫,挨打的时候自然都是要还回来的。
秦双冽抬手落下力道十足的一鞭,抽得那小屁眼剧烈的颤抖起来,它的主人也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他一边狠狠教训那可怜的小屁眼一边问,“顽劣不堪的小野猫就该被狠狠抽小屁眼,你说是不是?”
他看着那两瓣屁股不顾胶带的阻力想合在一起,手起鞭落正中红心,“还敢缩屁股?”他一连抽了几下,“给我,好好,挨着!”
“唔啊!”单黎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两下,屁股却终究被逼着不敢再缩起来保护内里脆弱不堪的小屁眼。
秦双冽时刻查看着小屁眼的状态,见肿得实在厉害便随手拿了罐消肿的特效药来,食指蘸了些不甚轻柔的按了上去。
听着小野猫难受的闷哼,秦双冽用力按了一下小屁眼,“乖一点,你今天的撒娇额度都用光了,真要是把我的耐心耗尽,你可有的苦头吃呢。”
单黎方才死命忍着疼,腿都崩得酸痛不止,虽然上个药依旧并不轻松,倒也让他终于能够喘口气。
“这是你下一个周期要挨的东西,先给你适应一下。”
单黎睁开一双疼得发昏的眼睛,便见对方拿着根……长柄木勺?
秦双冽一眼看穿他警惕的神色,“放心吧,一次性的,没舀过别的东西。”他将那木勺背面抵在小屁眼上敲了敲,“刑具都要上身了,还有闲心想些有的没的,还是我罚得不够重。”
单黎想起些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有些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绵延的疼痛被一记痛击陡然拔高到了极点,单黎疼得脚趾都蜷在了一起,生理性的眼泪当即便涌了上来。
皮质的教鞭毕竟仍有弹性,木质的勺柄却是实打实的抽在最脆弱的地方。
他抿唇呻吟了一声,可又一下便让他知道了原来疼痛是没有终点的。
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再又挨了一下后更是试图往下挪了挪,而后被毫不留情的责打逼得不敢再动。
在这样令人崩溃的惩罚中,单黎几乎都快压不住哭声,他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呼喊声却越发大了。
秦双冽知道自己正在逐渐逼近他的临界点。
其实他的力气已经在逐渐收敛,然而对于已经被罚得不成样子的小屁眼来说,疼痛只会越发剧烈。
他瞥着极小声喊着疼的小野猫,故意装作听不到,一本正经说,“一会打完屁眼,再换根新的姜条,一边打屁股一边背守则,听到没有?”
“啪!”“额!”
单黎一想到疼得要命的后面还要被插姜条,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和委屈,他吸了吸鼻子,绯红的眉眼含着说不清的苦楚,终于再又一下抽落时“啊”了一声,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