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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她都让管河丫帮忙典当还钱;比方说她早就布局要陷害他,欲一箭双雕;比方说她背着他勾搭了知府公子

这个利欲熏心、水性杨花、绝情冷血的女人。

周玠恨得牙痒痒。

很长一段时间,周玠都处于郁愤和怨恨中,也因为此,他神魂不定,致使身子骨孱弱,不得不一直调养。

周玠不认为管河丫会和祝荷有联系,但还是派人暗中盯着管河丫。

而实际上管河丫确实与祝荷没有联系。

后来好不容易得知骆惊鹤中解元的消息,周玠立马派人去找,怕打草惊蛇,周玠只是让人暗中观察。

然而自始至终骆惊鹤都是一个人,整日闷在屋里,半点祝荷的影子也未曾看到。

周玠不由冷笑,他想祝荷肯定是抛弃了病秧子,至于那萧小花不出意外也是被祝荷抛弃。

周玠嘲弄,心想果不其然,就祝荷那个女人,她向来自私自利,绝不会喜欢什么拖油瓶。

清楚了骆惊鹤和萧小花的结局,周玠心中愤懑的嫉妒有所削减,渐渐的理智回归,他明白了祝荷之所以让他死,是在报复他开车撞死了她。

祝荷睚眦必报,心中恨他。

恨也好,既然她不爱他,那就恨他好了。

总之在祝荷心里,他周玠必定是其中一道最深的痕迹。

想通这一点,周玠心中蓦然开朗些许,不再整日陷入无穷无尽的怨恨。

眼下皇子这个身份倒是好用。

他如是想,等找到祝荷那个骗子,他绝对不会再受她诓骗,他要狠狠报复她。

她不是喜欢说谎话吗?那他就让她变成哑巴好了,她不是喜欢跑吗?届时打断她的腿,看她还往哪里跑,最后不得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

周玠扯唇,面色诡异。

今儿来,是因为暗哨终于在长河身上发觉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还未顺藤摸瓜,线索就断了,周玠很是不高兴。

但不高兴中又带着颤栗的兴奋。

他大胆猜测长河与祝荷有所联系,祝荷会不会来了京城?就潜藏在京城里,毕竟京城繁华富丽,是天下钱财聚集处。

祝荷肯定喜欢,不会放过。

概因这个猜测,周玠才会提前回到这危险重重的京城。

他不在乎回京会遇到多少危险,不在乎什么皇位,更不在乎视他为眼中钉的晋王,周玠一心只在乎祝荷。

相无雪道:“请殿下稍等,待臣去换身衣裳,便陪殿下去夜猎。”

周玠挥手。

一炷香后,周玠与相无雪前往郊外夜猎。

周玠:“瑾之,这翡翠楼的案子你与我说来听听。”

如若长河这段时间与祝荷有了联系,那必定好深究长河近来动向,那长河为翡翠楼女子击鼓伸冤的事就值得思考。

周玠琢磨翡翠楼不会那么简单。

相无雪一一道来。

周玠倾听过来,发现串联整个案件的人正是钱仙子。

而钱仙子与相无雪之间似乎有些说不清的牵连。

这其中祝荷到底有没有参与?

周玠心中嘀咕着祝荷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已然是把祝荷二字刻在心房上。

“这回你又办好一件大案子,父皇又要重赏你了。”

相无雪沉默半晌,才道:“臣分内之事。”

月色皎洁,照得密林如覆霜雪,周玠拉了拉弓,束起的高马尾轻轻飞扬,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开口:“瑾之,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殿下何出此言?”

周玠上挑唇角:“你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我可从未见过你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