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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领导怎么办了,我们财务科的同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没事啦,一点也不疼。”姜菱安慰道,“一点点血而已啦,不算多,我每月失去的血可比这个多多了。”

三人来到食堂,各自打了饭,找到合适的位置坐下,听见厂里其他工人议论工资款的事情。

姜菱哪里还敢火上浇油啊,宋观书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

宋观书的眉毛始终紧紧皱成一团,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自责,“怪我,我刚才不该叫你。”

面对女儿,方老太有些心虚,说出去确实不好听。

“你别动,放着我来刮!”

姜菱笑嘻嘻地喝了口红糖水,“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吃到了鸡蛋,就希望你也能吃到。”

“要不是她们姐儿三个总惦记着你爸的补偿款,我至于连结婚这种大事都不敢告诉她们吗?”

姜莲收起自己的担心,有些嫌弃地白了她一眼,“还真是狗长犄角,竟整那洋事儿。”

宋观书微微颔首,“我是姜菱爱人,我姓宋。”

下一刻,姜菱感受到,宋观书的唇舌在舔舐她的伤口。

宋观书思索下,妥协道,“先喝一半,余下的睡前喝。”

“这咸鸭蛋别不舍得吃,吃完了我再给你拿。”

“不会的,富婆更看脸。”姜菱敷衍地安慰他。

睡觉前喝糖水,那岂不是要胖死。

他还能说谁家,说对面刘彤把家里鸡蛋偷带出去,小胖子刘磊看见以后,告诉了刘老太,刘老太拎起笤帚疙瘩狠狠抽了刘彤一顿。

用厂里生产的产品抵工资,姜菱下班前收到了一箱子的牙膏。

“不会的。”姜菱掏出勺子,这就是她的秘密武器。

姜菱又去看了眼他的手臂,“好呀,我失去了上班搭子,每天上下班可无聊了,咱俩一起还能说说话。”

很长的一道伤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条蜿蜒的蚯蚓。

宋观书急着做饭,姜菱却催他先喝红糖鸡蛋水,“趁热喝,味道好。”不然鸡蛋有股子腥味。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是应该存在一些善意的谎言,姜菱理所应当地点头道,“当然了,这些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姜菱嘿嘿笑了两声、

姜菱忙着聊天,没有注意到宋观书,她向着不远处几个人聊天的方向努努嘴,“她们说得没有错,工资款被抢了。”

宋观书似乎没有看出来,他声音中带着些许惊喜,转头看向姜菱,询问道,“是这样吗?”

宋观书知道她为了什么高兴,他说,“领了工资去买肉吃。”

她那动作不像是挣扎,更像是在调情。

厂里不给工人发工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差,生产出来的产品数量就会减少。

家里洗发水都变质得很快,其他的日用品还好,牙膏香皂这些东西都能正常使用,姜菱和宋观书在选择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洗发水。

“没有啊?”姜菱疑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

宋观书不理她,蛋花汤往她面前推了推,“喝掉。”

安慰了他好一通,姜菱才察觉出了不对劲,“不对啊,你不是不在意这种东西吗?”

宋观书正在沉默吃饭,突然听见刘晓洁对姜菱的称呼,瞬间睁大眼睛,随即很快恢复到继续吃饭的状态。

姜菱晃了晃被包成粽子的手指,“要不要这么夸张,裹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正常吃饭。”

他气得满脸通红,“流氓。”

宋观书的心情不错,哪怕这些话不是真的,姜菱愿意哄着他,至少能证明他跟别人不一样。

这次是方老太这半年间第一次见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