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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只能说明,厂里账面上没钱了,连发工资的钱都没。

“今晚就吃茄子炖土豆吧。”

“招娣她是担心你,你知道的,她心眼不坏,太实诚了,有时候容易好心办坏事。”

她话语中不自觉地依赖和熟稔,让宋观书受用极了。

姜菱一脸为难看着眼前的月子套餐,“我只是手划破了个小口子,真不要紧。”

想想等会儿要发工资,心情就很好。

她在家里气得骂人,“厂领导怎么想的呀,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惯会胡说八道插科打诨,宋观书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闭嘴。”

刘晓洁尴尬收回伸出要握手的手,“原来你就是姜菱的爱人宋同志,她经常跟我提起你。”

宋观书拿着棉球,轻轻往她的伤口上按压。

宋观书把茄子洗干净,正准备给土豆刮皮,四处没有找到玻璃片,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令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对这个话题,宋观书更感兴趣,他问,“是吗,姜菱都说过我什么了?”

在听到刘晓洁说姜菱夸他人很好的时候,宋观书就知道她说了假话,姜菱怎么会觉得他人很好,姜菱怕她还来不及呢。

刘晓洁好奇地询问这个三人当中唯一的财务科干事,“菱菱,你是财务科的,这个月为啥不发工资啊,你知道啥时候能发工资不?”

老唐搓了一把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是去取钱了,半路遇见了抢劫的,几千块的工资款,全没了。”

“在你手上伤口痊愈之前,你想要做任何事,我都可以帮你代劳。”

对这个家里唯一的文化人,方老太愿意给他面子。

姜菱歪头看他,“去方便,你也能够帮忙吗?”

姜菱的大脑瞬间充血。

宋观书脸上的怒气渐消,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他说,“怪我突然叫你才让你受伤,我应当承担责任,你现在不能正常吃饭,我应当负责。”

刘晓洁松开了姜菱,“你好,我是仓储科的刘晓洁,你是?”

宋观书轻叹口气,“身上有了这么丑的伤疤,富婆会不喜欢。”

正巧大姐姜莲来给她送自家腌制的咸鸭蛋,临近端午,家里腌的咸鸭蛋能吃了。

“那中午就一起吃饭吧。”

跟手下都交代了一遍,老唐就被厂长秘书叫走了。

姜菱路上没有买菜,经过菊香家门口的时候,她给姜菱塞了几根茄子。

食指受伤确实会影响吃饭,勺子就会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方老太面上的神情稍稍转晴,“这家里,也就林子说的话是人话。”

尤其是,宋观书曾经下乡,干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农活。

“全都喝掉的话,我今天晚上就没有肚子吃饭了。”

“不用了。”姜菱弱弱地说,她只是想要宋观书把伤口外缠着的纱布略微放松两圈,没有想让他自我反省。

本来同事们约好了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同事,现在每人都要搬至少一箱子东西回家,就没有办法去医院了。

这个女同志不是别人,正是刘晓洁。

他们一家子进了家,姜菱没有站在院子里的必要性了。

“我回去上班,有什么话领工资的时候再说。”

财务科要么不出事,要出事肯定是大事。

宋观书眉毛蹙起,捏着她受伤的手指,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呢,漂亮极了。”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像缠上了一条藤蔓。”

刘晓洁那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谁承想宋观书竟然还会刨根问底。

姜菱摊手表示不知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