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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辆机车,在人家灵堂漂移,把百鬼家主创得七零八落的。

他潇洒地跨上机车……后座,拔出枪准备在她背后进行火力配合压制,一边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坐女孩子的后座。

他的身材比朝暮大上一圈儿,坐在后面可以将她完全环进怀里,甚至越俎代庖伸手驾驶这辆常人驾驭不了的重机车。但前方的骑手显然不需要别人代劳——她自己就是最优秀的骑士。

“坐稳,别摔下去了。”她发号施令,“要冲锋了,咪咪。”

“了解。”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请。”

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午后宁静的空气,浣熊机车以一种完全无视物理定律的姿态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灰色的流光,径直冲向对面大楼那扇紧闭的窗户。

强风将赤井秀一的黑发向后拉扯,强悍的心理素质和核心力量让他可以稳稳地坐在后座,身体随着机车的倾斜而自然调整重心,手中的枪口始终保持着绝对的稳定,瞄准着即将被撞碎的目标。

他冷静地观察着那个看似一览无遗的房间,除了倒地的尸体以外,里头确实“似乎”空无一人。刚刚的人影似乎预料到了这场理论上来说应该难以预料的突袭,从刚刚的位置离开,走到了里头的那张屏风之后。

“小心屏风后。”他简单提醒,“记得刹车,别破坏现场。”

他和她其实没怎么经历过共同战斗的配合,但合作起来确实出人意料的默契。前方的女孩轻巧地表示明白,他也不怀疑她的能力。

玻璃破碎的声音尖锐而清脆,在巨大的撞击力下,整面窗户连同窗框一同向内爆开。无数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纷乱的光芒,浣熊机车携带着无可阻挡的冲势,冲破了这层脆弱的屏障,重重地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尸体的位置就在窗边不远处,按照惯性,沉重的机车本该直直碾过去,将那具本就扭曲的尸体碾成一

滩碎肉——但车上的浣熊骑手轻而易举地靠力量拉住了缰绳,手臂肌肉鼓起贲张,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停稳了机车。

而她背后的“长发公主”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车,端着枪找到掩体,突击室内,目光危险地扫视周围:没有他设想中“远看看不见的丝线”之类的道具,也可能是已经被收走了。屏风后还有一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很好,突袭还算成功,“另一个人”还在室内。

有呼吸,那就还是“活着的”、“有形体的”生物,赤井秀一面色沉静地凝视着前方的屏风,做好了为主人提供火力压制的准备。

这也是朝暮的意思——这玩意儿多少有点邪乎,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大世界狗策划的意志……还是别让咪咪上了,要是咪咪也一起寄了怎么办!

她轻巧地翻下机车,屏住呼吸,准备亲自直面所谓的“命运”:剧本、狗策划,以及萩原研二的命运。

然后她就看到了“命运”的本相——那个男人就这么站在屏风后,和她对上了目光。

那是个穿着袈裟、脚踩木屐的男人,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袖中,姿态悠闲得仿佛在欣赏一出与他无关的戏剧。

他甚至原本已经做好了饶有兴致的邪恶嘴脸,去面对闯进来的“猴子”,问他们对无法抵抗的命运是否满意:那个叫“白兰”的奇怪猴子提供的戏码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的确让他看到了未曾设想的画面。

【“对于凡人而言,总有其不可违逆的命运,”】在使者带来的投影里,脸上带着刺青的男人笑眯眯地张开双臂,【“夏油君不想亲眼看看吗?命运的存在……神的存在。”】

夏油君本该对这样的蛊惑嗤之以鼻,毕竟那个叫白兰杰索的男人甚至不敢以真身出现在他面前,藏头露尾——虽说据对方自己的发言,这位白兰先生不亲自来是因为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