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环住脖子时还会无意识间跟着叫一句牧绍喜欢的称呼。
但如果是背对着的,池一黎只会抿着唇把自己埋到被子里一直沉默地颤抖着掉眼泪,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什么时候脱水到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都不知道。
等到一切结束时,牧绍的目光扫过池一黎的脸。后者因为他的行为失神迷离,微微张开嘴模糊地蹦出暧昧的音节,已经哭的完全喘不过气。
牧绍随手拿过放在手边的水杯,扣开盖仰头含下最后一口,伸手掰过池一黎的脸,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贴上去,强硬的撬开他的牙关渡到他嘴里,再看着确保他将水全都咽下去。
池一黎的杯子自带吸管,一开始牧绍还没打算这样占便宜,只是把吸管塞到他嘴里让他自己喝。
但是池一黎敏感地一直不停发抖,就算嘴里没有再咬着糖果,也仍然闭着嘴唇拒绝任何东西的侵入,连喝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完成不了。
池一黎咽下水,脱力般的侧躺在那里,眼睛半阖地看他,睫毛上挂着的几滴泪珠,缓慢地随着慢半拍眨眼的动作掉落。
牧绍凑过去再次讨好般的亲亲他,低声说道:“我下次肯定不会这样了。”
池一黎刚刚从余韵中恢复过来,身体仍带着未散的酥麻感。他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斑驳的胸口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嗓音沙哑,在这个状态下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微微讨厌,用带着水汽的灰色眸子盯着牧绍近在咫尺的脸,半晌微不可察地浅浅“嗯”了一声,伸手攥住了他袖口的布料。
第53章
休赛期明面上看起来有整整五天, 但第二天就开始朝九晚十,抛去训练直播复盘和睡觉,真正算下来真实的休息时间少得可怜。
老梁把赛训团队计算出的赛前四天科学作息表转发到群里, 韩城囫囵吞枣地读了一遍,不解问道:“怎么这表上睡觉没算在休息时间里?”
庄路弥接话:“睡觉是人体自然的需求,是每个人都要进行的行为, 和吃饭一样是必须的活动,不能算在休息时间里,因为……”
他编到一半编不下去, 语气悲壮地哽咽道, “你看三点水昨天像是有休息过的样子吗?”
提及池一黎,一行人在房间里顿时陷入沉默。
早上九点集合,牧绍串门帮池一黎请了半天假, 态度异常规矩和谐,整个人容光焕发。常年挂在嘴角的那抹笑意透着懒散顽劣,在韩城眼里看起来极其欠揍。
下午两点,池一黎和他一起来了, 神色气质仍然冰到冷酷, 除过和前一天见面时相比更融化开来的眼神外看起来完全没有异样,就是走路速度慢到堪称八九十岁老人般稳健。
皱眉时也是能走快的。但池一黎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 被牧绍毫不收敛地从上到下都揉了一遍,现在正处于一动就会受到外界感官刺激的状态。
醒来时, 那块皮肤微微发肿。走路也会感觉到一片刺痛,动作间任何微弱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好在因为已经涂抹过药,看着没有过于可怖。
池一黎的状态看起来一碰就会直接掉落泪珠,牧绍不想让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看见,没在外面耍任何流氓, 安分地在他旁边坐到晚上回酒店。
一回到房间,牧绍就立刻换了一副样子,池一黎打弱智小游戏时还要坐在后方圈住他,顺着宽松的队服一路向上探去。
手指轻微抚过中午才贴上的创可贴,刚刚碰到,就因为茱
池一黎鼠标都快要被他的动作弄得脱手,幸好弱智游戏不需要进行什么思考,他身体微颤地抿唇点完了所有提示,转头开口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牧绍捞起来压在桌子上。
键盘被移动开,后背几乎都要压到电脑显示屏,池一黎反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