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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是单侧玻璃门,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圆桌上的烛光晚餐摆盘精致,角落里堆叠着一些角色周边、一套印着池一黎名字和形象的定制键帽和机械键盘、三块不同样式的奢侈品牌手表和一条领带,还有大大小小盒子里的其他什么东西。

“我和你一起换衣服?”花被放在一边,牧绍的手顺着卫衣下摆摸进去,一路摩挲着握住他的腰侧,皮肤细腻,轻轻用力能摸到微微凹陷的骨骼。

见到池一黎身体微颤一瞬后抿住唇,牧绍又立刻改口道:“这身就可以,反正我们就在房间里。还是不换衣服好了,我喜欢你这身卫衣。”

如果是西装的话,就不能像这样随时被他摸进去了。

牧绍这番话过于自相矛盾。他西装笔挺,又说不用换也可以。到底是什么一点也拿不准。

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池一黎还是决定尊重他的意见,开口问清楚他:“你想要换西装还是…?”

牧绍毫不犹豫地脱口回答:“我更想要你穿女仆装。”这句话完,他没有停顿地继续补充,“还想要最近我刷到那些同人图里的……”

这张嘴一会儿就飘到其他地方,池一黎不接这句话。

他转过头,牧绍又贴过来到他耳畔,低声道:“其实不穿也可以,我都想看。”

牧绍扣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摸够后松了力道,两个人挨着坐在圆桌旁。

阳台没有拉窗帘,能清楚看到窗外夜景灯光通明。池一黎虽然没有很高的羞耻感,但也做不到不穿衣服吃饭。

他把牧绍的试探玩笑话当真,思索了几秒后,看着桌上的牛排,拿起刀叉,谨慎地说:“可以等吃完饭。”

“等吃完饭干什么,衣服吗?”牧绍听出他这番话的意思,故意接着问,“还是什么都可以。”

池一黎又陷入思考,眉宇间微微蹙起,神色冷酷深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慢慢开口回答:“什么都可以。”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池一黎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时,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不断地疯狂掉眼泪。

嘴里被牧绍塞了一块橘子味的硬糖,接吻时过甜的味道在空气蔓延,整个人是被面点师傅揉捏成不同样式的面团,思维全部进入混乱。

_在空气中微微波动,斑驳的柔软自然下垂,细微颤抖时,似乎

牧绍的手从背后圈来,恶劣地抬手揪了一下。

在触碰到的那一刻,池一黎垂下眸,睫毛沾满泪珠,呼吸变得更加絮乱,险些咬不住要从舌尖滑落的糖果。

牧绍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他就已经因为其他地方的触碰敏感地晕作一团,下意识把自己蜷缩起来。

看着这副潮红色的面容,牧绍紧紧地贴上他微弓的背,张嘴咬在后者的后颈处闷笑:“池一黎,你怎么这么好玩。”

池一黎眨着雾气弥漫的眼睛,视野无比涣散,看到眼泪止不住地掉在眼前的被子上。想反驳说我不好玩,却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哭腔。

牧绍手指经过的地方、滚烫贴近的地方,一切都在使他这幅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

瓷白色的皮肤从上到下都透着微红,池一黎短暂被触碰到就开始颤栗,甜腻的糖果融化完糊在喉咙里,勉强能发出几道气音。

直到牧绍贴着他的腿开始动作后,连支撑住自己的手都一瞬间被卸去力气。

平日里宛若冰川般冷酷的脸被迫贴在被单上,欲色层层叠叠地反复沾染这副躯体。牧绍的动作毫无章法,这里用牙齿磨一下,那里轻轻咬一下,妄图想要找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被面对面碰的太狠时,池一黎就会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将身体贴过来,哪怕身体已经根本受不住也会强撑着靠近他,单用手撑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