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荒唐，不可救药。他说了这么多，顾凛只在末了接了一句――

“你如今，是连师父的滋味也想尝吗？”

沈未明正是惊诧时，顾凛忽然伸手过来，拢住他上下套弄的手。他的目光，已沉沉如墨。

“那就卖力些。”

透骨香【下16】

沈未明被顾凛牵住手腕，他能感受到，顾凛因为沉溺于情欲，无意识收紧的手。

顾凛性子淡泊，长相也清冷俊秀，只是他如今陷在这情欲的泥沼里，挣脱不得，只能随着沈未明的动作上下沉浮。

沈未明因为他方才的话，拘谨了许多，他不知道顾凛刚才所说是什么意思。只看着面前叫他这么多年来，又敬又怕的师父，闭目惊喘。

手中握着的东西，又硬又烫，顾凛单手撑着黄梨木椅的扶手，一只手握这沈未明的手腕。沈未明手心摩擦的又烫又酸，想要松开一下，顾凛却猛地包裹住了他的手背。

光看顾凛那一张脸，决计不会把他往淫亵的事上联想。偏偏他现在，却又正在做着这样的事。

沈未明觉得掌心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洇湿了，低下头一看，见顾凛那一块褶皱的衣服，颜色深了许多。加上耳鬓间，顾凛又沉又浊的呼吸，他就知道，方才是发生了什么。

顾凛紧握他手腕的手，现在终于松开了，沈未明往后退了一步，看靠坐在桌椅上的顾凛，嘴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着。

“师父，你好些了吗？”沈未明不知道师姐喂师父的是什么药，若是寻常的淫药，发泄一次，也就罢了。他靠过去，轻轻问了一声。

顾凛睁开眼睛，眸色深沉，似氤氲着什么一般。

“师……师父？”

顾凛此刻见沈未明这个男生女相的徒弟，觉得他比平日都要顺眼许多。他也不知是这药，还是他心中，本来便没有厌恶过他。

“药解了吗？”沈未明还颇为关切。

顾凛眯起眼来。他想到那些人回来，和他说的那些话――他这个徒儿，最常做的便是夜宿青楼，纵欲不归。

如今，还同男人，勾缠在了一起……

沈未明也察觉师父此刻望着他的目光，和平日都不相同，他与顾凛对视，不自觉便要躲开他的目光。

“将衣裳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