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仿若未闻，“出去。”

也许是没有了目光的压迫，沈未明此刻竟没有那么畏惧他。

顾凛伏在桌子上喘息起来，额上热汗涔涔。沈未明知道他是用了内力，试图逼出体内药性，但，“师父，你别再白费气力了，我去给你寻个女人进来――”

顾凛这才动了怒，“我叫你滚出去。”

沈未明往后退了几步，等退到门口时，见伏在桌子上的顾凛，忽然不动了。沈未明急忙绕过长桌，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师父！”

顾凛因他这一声，有了意识。沈未明走到他近前，才看见顾凛隐在长桌下的下身高高翘起，连厚重整齐的衣物，也遮掩不住。

顾凛自然羞于在人前，露出这副丑态。他出生大家，文武兼资，入朝为官后，也谨遵父亲遗命，勤政务，远女色。这么些年，他身边唯一的女人便是她的女徒弟紫嫣。只是紫嫣进来屡屡犯禁，让本来视女人如洪水猛兽的顾凛，更增几分排斥。

沈未明跟随他多年，若是真的乖巧懂事，便也不会被早早的逐出师门。他见顾凛动弹不得，又不让他去外面替他寻女人，他就眼睁睁的站在旁边，看顾凛那无人抚慰之处，硬挺到贴上了小腹。

顾凛全部心神，都用来隐忍燥热，倒无暇理会他此刻的放肆了。

沈未明见他一副坚决之态，便也不再提寻女人的事了。他弯下腰，伸手过去，将那坚硬如铁的一物，握在手中。

顾凛不曾知道，他竟如此大胆，正要张口呵斥的时候，只手握不住的沈未明，便两只手掌交替的，为他抚慰起来。

灼热，透过衣物传了出来。

“几年不见，师父还是这么古板。”沈未明垂着眼睛道。

顾凛想将他喝退，但沈未明那双手，却奇异的压下了他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你这逆徒……不要以为，我将你逐出师门，你便能胡言乱语了。”顾凛清俊的面容上，贴上了几缕汗湿的头发。

沈未明也是天生反骨，不然拜在顾凛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的门下，无论如何也沦落不到去做一个采花贼。

“那师父还要再被我逐出师门一次吗？”

他刚说完，手上便用了巧力，隔着衣服在硬挺上掐了一下，顾凛一下抑制不住的，扶着椅子的扶手喘息起来。

“师父太古板无趣了，男欢女爱这样顺应天道的事，师父都还要觉得是天下一等一的羞耻事。”沈未明若干年前，就因为这事同顾凛争执过一次。到如今，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胡言……乱语。”

“若我是胡言乱语，师父这里，怎么会硬的这样厉害？”沈未明压低了声音，他本来音色温柔缱绻，是女子梦中的情郎。

顾凛整个人，几乎是躺靠在座位上。

见他沉溺肉欲，不发一言，沈未明继续道，“师父从前说我是歪门邪道，但我这歪门邪道的徒儿，这几年过的畅快肆意的很。世间美景，人间极乐，我一一品尝过。”

顾凛紧闭的眼睛睁开，睨了那面容艳丽的沈未明一眼。

“师父呢――师父在这相国府，和当年一点也没变。”

面前青年俊美绝伦的容貌，和当年那张稚气的脸重合。顾凛这一生，说桃李满天下，但真正让他上心，养在身边的，也只有沈未明和紫嫣两个徒弟。

沈未明手有些酸软了，他很少做自己疏解的事，并没有什么技巧，但对于顾凛这样不近女色的人，已经足够刺激了。

湿润的痕迹，透出了衣衫，藏青的颜色，愈发沉凝，近乎黑墨一般。

沈未明这番言语，也只是想驳斥，他如今走到这一步，并没有错。

但他这些年所作所为，男女媾和，在顾凛眼中，已经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