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年憔悴不堪。
唐宁低着头,他这些天瘦了很多,皮肤苍白,显得嘴唇愈加鲜红,看上去很脆弱,也很惹人怜爱。
温从檐放下文件,朝床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像是理所当然地给他留出了一个位置:“睡这儿。”
唐宁抱着枕头躺了上去,被子和枕头都很软,带着温从檐身上特有的,令人心安的檀香,他视线一直模模糊糊停留在书房的灯光上,确保那里一直有人在。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关灯的细微声响,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温从檐在他身边躺下了。
黑暗降临,唐宁听着身侧均匀的呼吸声,终于沉沉睡去。
几天后,是温从檐带他去洗纹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