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鬼?”同事没好气道。
刚才渗满鲜血的地板很干净,没有那颗诡异的头颅,也没有漆黑的眼睛。
“唐小宁你有病吧,大半夜的!”同事骂骂咧咧道。
“不是,刚才真的有鬼。”唐宁不甘心道,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你做噩梦了吧,”同事没好气地回了房间,“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敞亮的灯光驱散了部分恐惧。
唐宁坐回床上,盯着地板。
难道真的是他出幻觉了?
可是刚才他明明……
他咬着嘴唇,一时也想不起来他刚才究竟是不是清醒着的了。
唐宁抱着被子坐到床头,强打精神思考。这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证明他刚刚看到的应该是假的,他最近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大概是困出幻觉了。
要不就是把噩梦当了真。
不就是噩梦吗。
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噩梦吓得开着灯不敢睡觉?
草。
那也太丢脸了。
唐宁在心里呸了自己两句,起身把灯关了。
话是这么说,但那股悚然的意味总是抹不去,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润了润喉咙,又窝到了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他强打精神,本想就这么坐到天亮,最终还是敌不过困意,头搁在膝盖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没有鬼。
但熟悉的噩梦再次出现了,好像又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那人指尖冰冷,把他蜷缩的四肢舒展开来,他不舒服地想重新缩起来,却又被耐心地打开。
对方握着他的膝盖,把双腿分开了。
睡梦中的青年眉头锁着。
很害怕呢,谢无殷想。
手中,把方才那颗贸然闯入的头颅捏成一团黑气。
唐宁身上灵气很盛,吸引了不怕死的鬼,
如果不是被他护在宅子里,都不知道要被其它鬼魂吃成什么样子。
这么怕鬼,一定会被吓死吧。
谢无殷指尖抚摸着那道紧闭的肉缝。
至阴之体没了压制,成长得非常快,肉穴两侧的皮肤肿胀晶莹,很漂亮,也很诱人。他不再满足于抚摸,而是用指尖分开那里柔软的肌肤,一个指节轻轻插入湿润滚烫的肉缝里。
至阴之体敏感万分,只是这样的程度,就会很疼。
他几乎挣扎着要醒过来。
谢无殷指尖轻轻从他额上拂过,青年的身子很快又软了下去。
唐宁喘息很急促,像是陷入了什么难以承受的噩梦,身上很快泛起了一层薄汗,连指尖都颤抖着,想要醒来。
那道软缝到底未经人事,实在是太紧了。
只是在入口处浅浅玩弄了一会儿,睡梦中的青年便崩溃地喘息着,想要挪动和逃开,连眼角都渗出泪来。
还没到时候。
谢无殷也不打算为难他。他照例吻了吻青年的额角,抽出手指擦干净,放他入睡。
翌日清晨。
唐宁是歪着脖子去吃早饭的。
他醒来的时候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这个姿势大概不适合睡觉,浑身酸痛得不得了,抬头的时候还发现自己落枕了!
唐宁暗骂一声晦气。
他食欲不振地扒着饭。
“我草,昨儿晚上真有女鬼来吸你精气了?”同事看着他的脸色震惊道。
“滚。”唐宁怒道。
那股不安的感觉搅得他很不舒服,只要待在这宅子里就不得安宁。他还硬着头皮找了个服务生问,但不能换房间,因为这里经年失修,能住的暂且只有他们那几间厢房,其它几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