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身体敏感处会被涂满药，扔到暗室里活活熬上一夜，等第二天被带出来的时候，神智涣散到连声音都发不出。

唐宁说不出一个字来，嗓音都被吓出了哭腔，竭尽全力只能从喉咙里颤抖着发出一点声音：“救命……”

“唔……”他唇很快被堵上了，谢无殷勾着他的舌头，不带余地地吻了上来。

沙发下陷发出细微的吱呀响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的身体被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包厢昏暗的灯亮了起来，唐宁费力眨着眼试图适应那点光亮。

谢无殷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角，轻声道：“我很想你。”

似乎是压根不担心被人发现，他指尖探入唐宁领口深处，只是指尖一动，那件衣服从领口到腰部“刺啦”一声全裂开了，露出下面白嫩的皮肤，唐宁死死抿着唇，却无从反抗。

他慢悠悠地撕着唐宁的衣服，像是在拆一件久违的礼物，他脱得很慢，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这屈辱的时间延长。

唐宁狠狠咬了一口嘴角，痛得抽了一口气，但身体也终于有了点力气，转身把藏在口袋里的符咒狠狠拍到了谢无殷手上。

第二十五章 暗

厉鬼猝不及防，没能躲开，发出一声闷哼。

空气中滋滋冒出一阵黑烟，谢无殷面无表情地握住那张符咒，被符纸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灼伤了似的鲜红，泛着黑气，半个手掌都被烧没了。

他把那张符咒一捏，金色的符瞬间化作灰烬，手掌缓缓变回原状。

唐宁瞪大了眼睛。

这符是温从檐亲手交给他的，再厉害的鬼碰上一点都会灰飞烟灭，他竟然……竟然就这么捏碎了。

谢无殷眯眼看着手上的伤，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声音带上了寒意：“宝贝，这东西你从哪来的，你跟什么人接触过了？”

一般的符是伤不到他的，那这东西的来源就十分值得考究了。

唐宁在他的目光下打了个寒战。

青年扭过头去，强撑着嘴硬道：“我跟什么人接触，跟你、跟你没有关系。”

谢无殷端着他的下巴，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谢无殷的手掌很冷，冰得他一个哆嗦，厉鬼连体温都懒得再伪装，按住他的手腕，嘴唇从唐宁锁骨上滑过去，在他颈侧舔了舔。唐宁打了个寒战，真切地感受到了谢无殷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