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谢无殷像是很顺从他,依言不碰了。
但催情药很烈,那蚀骨的痒意却又很快充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唐宁很快难受地扭动起身体来,但谢无殷只会无辜地看着他说,宝贝刚才不是说不要碰吗。
唐宁咬着唇忍耐,挣扎着想从木马上下来,可是双腿被紧紧锁住动不了,很快被折磨得浑身难受,甚至自己主动上下挪动着身体,让玉势在敏感至极的肉穴里磨擦,但那幅度太小,怎么磨也到不了高潮。
到最后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哭着恳求谢无殷,此时男人才会抚摸着他的后背,开启木马的机关,让那玉势随着木马的摇摆在他体内重重抽插。
然而虚脱般的高潮也只能让那痒意缓解片刻,催情药很快又会重新把唐宁拖进情欲的漩涡。
青年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体内含着雕花玉势,整个人软在木马上,敏感的肉穴的高潮中不知道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弄得湿透,浑身上下都被汗弄得水淋淋的,发丝乱七八糟黏在脸上。
青年垂着眼眸,任由玉势插在肉穴的最深处,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双润泽的黑眼睛,却很缓慢地恢复了光彩。
他像是终于从模糊的世界里得到了一丝清明,然后很花费了片刻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男人靠近的时候,唐宁紧紧咬着齿关,猛然抓住谢无殷的衣领:“你……”
他颤抖着手,道:“你这么关着我,没有用的,会有人发现我,也会有人来找我,我会走。”
两人视线相接,青年漆黑的眼里是愤恨和厌恶:“什么至阴之体……我不信!”
“我会离开这里。”
世间没有鬼。
就算是有,也总有个公道可言。
即便身体有异样,等手术做完,他也会变成一个正常人。
谢无殷能欺辱他一时,也不可能真的困住他一辈子。
谢无殷被他抓着衣领,有些诧异。
片刻后,他唇畔又露出细微的笑意来,那笑意带着喜爱,带着怜悯,像是看着掌中的金丝雀不服输地扇着翅膀,轻轻启唇道:“可是宝贝,你这样子,要怎么跑?”
他眸间是难得的冷意。
“宝贝,你怎么想我不在乎,不过你要记得,你现在是在我手里。”谢无殷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