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谢无殷抱着他走在长廊上,唐宁懵懂地发现路不太对。

他猛然睁大眼。

这条长廊很熟悉,通往那个暗室。

唐宁挣扎着从谢无殷怀里跌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拖着刚好的伤腿往回跑,却被后者轻轻捉住了脆弱的颈骨,揽回怀里。

“你自己说的,只要救你回来,什么都可以做对不对?”谢无殷轻轻道。

“没说过……”唐宁艰难地扒住柱子,身体牢牢挂在上面,企图抵赖。

谢无殷慢条斯理地把他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握在掌心,摸着他的脸道:“哦,那就只好把宝贝丢给那些恶鬼了。”

唐宁立即反握住他的手,急促道:“不,不行……”

那地方太可怕了。

在谢无殷的日夜安抚下,出于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记不太清那天晚上的情况,只记得彻骨的恐惧,还有那些渗入身心的阴冷低语。

“宝贝说过要听话的对不对?”谢无殷用指节轻轻蹭他的脸颊。

听话,就要进暗室接受惩罚。

不听话,就会被丢给恶鬼。

唐宁的大脑一片混沌,几乎要被撕碎了。最后身体替他作出了选择,迟钝地,一步一步走向谢无殷,把自己埋在他柔软又充满梅花香气的衣料深处。

然而当他看到那满墙工具的时候,神智又回了笼。

但此时挣扎着再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唐宁的睡袍是谢无殷给他买的。

即便是在神智混沌的情况下,谢无殷也没能成功骗他穿上数十件堪比情趣内衣的睡衣,最后选了一件不那么露骨的,被唐宁勉强接受。

那睡袍很轻薄,也很柔软。

谢无殷扯拉住他背后的两根绸带,只轻轻一扯,整件睡袍就飘落在了地上,像是拆开了一件礼物。

青年除了有些瘦,身材其实不错,背后的蝴蝶骨清晰又漂亮,窄腰好像一把就能握住。他脸上泛起薄薄的红色,很快羞耻得身体都泛了红,努力蜷缩身体,挡住关键部位。

却阻止不了凶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那眼神如有实质一般,灼热滚烫,从他漂亮的锁骨滑落到腰窝。

但厉鬼一向很有耐性,并不会立刻碰他。

他打开旁边的暗匣,里面有数十个小瓶,还有瓷白的奁盒,他从里面取出一根圆润的药玉,放到唐宁手中,搂着哄道:“乖,自己放进去。”

唐宁身体都僵了,想把东西甩出去,却被谢无殷牢牢包裹着手掌,呼吸都急促起来:“什么东西……我不放。”

谢无殷的声音又低又沉:“宝贝是不听话了吗,那我们换木马玩好不好?”

被骨子里依赖的人这样强迫着,神思混沌的青年快要哭出来,即将被谢无殷抱去木马前,几番挣扎之下,伸手握住了那根冰凉的药玉。

唐宁潜意识里并不接受自己有那个属于女子的地方,抓着药玉不知所措。谢无殷从背后握住他的膝弯,分开他的双腿,亲手引导着他把药玉塞进穴口处。

“宝贝自己插进去,我们就不玩木马了。”他低声哄诱。

唐宁懵懂地拿着药玉,听话地抵着那里,往里放,药玉硕大的头部贴着那道几不可见的软缝磨蹭。他虽然没什么记忆,但身体的感知依然敏锐,巨大的刺激感让他立刻住了手。

那地方原先被调教得过分敏感,此时只是在入口处蹭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和快感就让他双腿发抖。

“疼……难受。”他不住地往后退,在地板上蹭动着往后退。

但他整个人被谢无殷抱在怀里,躲也没地方去躲。

“马上就不疼了,会很爽的,宝贝听话。”谢无殷声音很温柔,手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