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虚脱般缩在床上，胸口轻微起伏。

比起腿间的粘腻难受，更令他难以忍受的还是他被一个男人上了这个事实。

躺在床上人眼角还带着泪，胸口全是被舔舐啃咬的红痕，腿根由于挣扎得太厉害，都被掐出了瘀痕，腿间那道软缝水淋淋的，格外好看。

谢无殷懒洋洋地伸手，从他额头抚摸到鼻尖。

唐宁忽然抬头，用尽力气，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唐宁有一对漂亮的虎牙，此刻完全是将锋利的小虎牙嵌进血肉里的咬法，一直咬到唇齿间泛起了血腥味。

谢无殷轻轻“嘶”了一声，一动不动任由他咬着，从表情上看，更像是逗小动物失误被挠了一爪子。

唐宁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咬了一会儿力气渐渐小了下去。

“咬够了，消气了吗？”谢无殷用指尖撬开他酸软无力的唇齿，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捏着他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唐宁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他柔声道：“原本担心你太累了，现在看来似乎体力不错。”

不详的预感到达了顶峰。

“什、什么……”唐宁看着他松了嘴，不住往后退。

他手被捆在床柱上，他用力扯，用牙咬，却无论如何也弄不开，绝望地哽咽着：“你别过来，别过来……我会报警的……”

唐宁颤抖着往后退，不顾被紧紧束缚的双手，跌跌撞撞下了床。

没走几步，谢无殷就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唐宁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回了床上。

“忘了告诉你，活人的律法，对我其实不大管用。”

什么？

什么活人的律法？唐宁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法支撑着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