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后的男人揽住他的腰,唐宁被脸朝下按在了床沿上,谢无殷就这这个的姿势,用手指撑开他腿间的软缝,再次进入了他。
“啊!”唐宁腿一软,浑身发颤,根本连站都站不稳,手指无力地蜷缩着,胸口靠在床沿上,手腕上的勒痕又深又重。
“还报警吗?”谢无殷低低在他耳畔道。
他只要一挣扎,那粗大的东西就会在敏感的甬道里惩罚似的动起来。
“不、不报警了,你放开……你不要动……啊!”
“宝贝,跟我保证你不报警了。”谢无殷暧昧地吻着他的后颈,伸手捏着他雪白的臀瓣,半抱着他,这个姿势,体内的东西破开肉壁,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唐宁死死咬着唇,颤抖着连动都不敢动,眼泪流得无声无息。
柔嫩的穴道里像是被楔入了烧红的铁棍,灼烫发麻。
铁棍在里面抽送起来。
“啊!我不报警了……我保证,我不走了……你别动,不要动……”被按在身下的青年凄惨地抽泣起来。
唐宁殷红的乳珠红肿发痛,在谢无殷指尖的抚触碰下胀得难受。窗口敞开着,月光下微风清凉,他整个人却热得像是要发疯,即便知道外面没人,害怕被看见的恐慌还是让唐宁止不住地往床上缩。
然而不管是去往哪里,退路都被谢无殷封死,他再怎么往后退也只能落入男人冰冷的怀抱。
谢无殷放过他被掐得满是红痕迹的臀瓣和胸口,握住他的膝弯,向上抬了抬。唐宁根本找不到着力点,越挣扎只能让身后的东西进得越深,徒劳无功地攀附在谢无殷结实的手臂上。
唐宁艰难地直起身,又摔了回去,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顶得一下一下不住呜咽,疲软的性器很快又胀痛起来。
谢无殷掰开他的腿,让他保持着完全敞开的姿势,唐宁哽咽着抱着被子,被摩擦得通红的甬道又麻又酸,难以形容的快感鞭打似的落在他身上。
唐宁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肠道一阵阵收绞,唐宁被拽疼了,报复性地把身后人的长发紧紧攥在掌心。谢无殷微微喘息着,撩开他柔软的黑发,微凉的手指掠过潮湿的额头。。
谢无殷吻得有多温柔,干得就有多狠,把初次尝性爱滋味的青年干得死去活来,几乎昏了过去。
一直到晨光微熹,他才将最后一缕灵气吸净,把破碎的被子笼到唐宁身上,擦干净他脸侧的泪痕。
传闻与至阴之体交合能获得无上的快感……果真名不虚传。
清晨,唐宁从近乎昏迷的沉睡里醒过来,只觉得嗓子疼地说不出话。他盯着手腕上破碎的红纱,猛地清醒过来,鼻端是闻了一夜的梅花香气。
他很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空茫地盯着前方看了好久。
他好像是做了个极其恐怖的噩梦。
可身上的痕迹和满地被撕成碎片的红帐,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谢无殷强暴了他。
还发现了他隐藏多年的身体秘密。
这人昨夜不知节制地压着他做,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到最后唐宁几乎失去意识了,哑着嗓子求饶都没能得到一点怜惜。
唐宁整个身体酸软疼痛得不成样子,只要一动就带起一阵无法形容的隐痛,白皙的脖子、大腿上全是醒目痕迹,还有……还有腿间的那个地方,被反复磨擦撞击了太多次,肿得不成样子,提醒着他昨夜悲惨的遭遇。
唐宁发疯似的把行李全拖出来,不管不顾地把东西都塞进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跑,全程手抖得不成样子。
从厢房出门,是需要经过大堂餐厅的。
然后他就看到谢无殷和同事坐在一起用早餐。
唐宁呆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