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有点离谱,没料到苏栀还能情绪稳定地安抚他,他有些感动,刚想开口向苏栀道歉,门口突然一黑。
像是有一堵墙堵在了门口,把一大片阳光都遮住了,朝地面撒下一片阴影。
陈清心里已经有了预期,他缓慢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了越春寒的脸。以前的越春寒模样就很让人望而却步,今天的越春寒远比往常的模样看起来更可怕。
他的那双眼黑沉沉的像是在里面酝酿着一场风暴,居高临下的睥睨看着陈清,像是在看什么非常碍眼的东西,薄唇也紧紧抿着。
越春寒似乎理了头发,头发非常的短几乎紧贴头皮,模样比以前清爽了许多,但也更加清晰的露出他那双锐利的阴戾的眉眼,狭长的眸子如寒星般冷冽,看人一眼能让人心头直发瑟。
陈清被他阴寒的眸子冷冷地瞥着,心咯噔一下,脸上也瞬间有些不自所措。
之前总听村子里的人说越春寒可怕,他一直都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平常来他诊所拿药多言少语神态冷淡的越春寒简洁明了,不需要多费口舌,很好相处,等最近他才发觉他这个想法有多离谱。
尤其是今天。
陈清觉得越春寒仿佛不是在看他,更像是在看一个渣滓,眼神冷得几乎要冻结一样,眉头紧蹙全是阴寒,连那双狭长的眸子也居高临下地俯下来看他,可怕到令人发指。
陈清情不自禁地身上哆嗦了几t下,觉得遍体发寒,明明在屋内竟然比在屋外还要冷。
越春寒冷冷地看着他,又扫了眼旁边的苏栀,声音几乎要冻得结冰碴子了:“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是意外生意不错所以他才回来的早了,撞见了这一幕,如果不是今天提早回来,说不准陈清还能在他家里待多久呢。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更加阴戾了。
陈清猜想到他可能误会了,慌忙站起身,被他可怕的脸色震得面无血色:“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帮忙的……苏,苏栀身体不舒服,我来帮她看病。”
看病?
越春寒的眸子稍微滞了片刻,瞥向一旁的苏栀,看她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确实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冰冷的瞳孔才稍微没那么阴寒,但在看向陈清的时候却依旧很不友好。
越春寒冷冷的扯开嘴角看着陈清:“看病?看病的哪一项工序是需要大夫在炉灶间制作的?”
陈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张面皮涨得通红,薄唇紧紧抿着,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是苏栀,她不舒服,我想帮忙给她熬红糖水……”
苏栀虽然也惊讶越春寒这么快就回来了,但不得不说看到他回来心里确实是松了口气,之前应付陈清实在是让她疲惫,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得强撑着安抚陈清。
但陈清毕竟也是好意,他也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不方便才伸手帮忙的,苏栀眼看着越春寒对陈清的口气越来越冷,气氛有些针尖对麦芒,怕闹得不愉快,她轻声解释:“是这样没错,陈清大夫也是好心,我肚子不是很舒服。”
红糖水?肚子不舒服?
越春寒看一眼苏栀此刻难受的模样,她似乎一直捂着小腹,额头被冷汗打湿,脸色也异常苍白,有种一直在强忍疼痛的感觉。
再加上陈清说的红糖水……
越春寒虽然没有娶过媳妇,但他至少也活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面露迟疑,看向苏栀白皙的面庞。
难不成她是来了月事?
苏栀还在捂着小腹强忍疼痛,只觉得肚子里宛如针扎般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楚,手脚冰凉一片,身上也蔫蔫的没有丁点力气。
而陈清还蹲在地上摆弄他的炉灶,只是满屋子都是呛人的黑烟,炉灶都被熏黑了,越春寒看着这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