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

只是太久没干这种勾当,业务生疏不少,一跃而下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牧星泽蹲下身揉了揉脚踝,熟悉的疼痛让他回想起很久以前的某天,他也是这样从墙上跳下。

在想象中,他应该姿态潇洒、无比轻盈地从天而降,并且显得很随意,丝毫没有提前精心设计过的痕迹。

然而现实惨淡,一个不小心,非但没有成功在心上人眼前耍帅,还“咯吱”一声摔断了腿。

时礼站在墙边,瞪大眼瞧着他,随即踩着泥土和杂草走到他身前,半跪下身,小脸惨白,“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崴了一下脚而已。”牧星泽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试图抵赖,“这么关心我啊?”

Omega立刻伸手用力掰他的腿,牧星泽没想到时礼如此心狠手辣,惨叫一声,“疼!”

时礼甩开手,眸中立刻涌出泪水,声音微颤,似乎又气又痛,“你疯了,牧星泽?你想死随便找个楼行不行?”

“我是说我心好痛啊!”牧星泽立刻捂着心口往时礼怀里倒,“老婆你别说气话啦,我可舍不得你为我守寡!”

“你瞎说什么!”

时礼猛地推开牧星泽。牧星泽非但不恼,还顺势攥住Omega纤细的手腕,将时礼再次拉近自己,笑嘻嘻地说:“你看我为了来见你连腿都摔断了,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回报我?”

时礼瞪着他,鼻尖微红,似乎想发作,忍了忍,说,“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