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
牧星泽搂住时礼的肩膀,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快说!”
“你要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牧星泽道,“而且,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
时礼扁了扁嘴,说:“好吧。”
“还有,”牧星泽定定盯着时礼的眼睛,勾起一边嘴角,“我动不了,你得帮我洗澡。”
时礼的耳尖一下子红透了,用力想把手抽回来。牧星泽被他那副羞怯的样子勾得心痒难耐,猛地把人摁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时礼没料到牧星泽都这样了还有力气耍流氓,睁了大眼。qun^11
Omega的黑色长发铺散在地上,素白的小脸上泪痕未干,一双翦水秋瞳泛红,眼神怔怔的。牧星泽垂着眼凝望着时礼,心上涌上无限柔情。他傻乎乎的omega,逗一逗就害羞,再逗就要哭了。
可是看到时礼落泪,哪怕是为了他,也生不起丝毫甜蜜的情绪。
不要再哭了。心中忽然涌上来一个念头:为了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还要随时都给我亲,”牧星泽撅起嘴,色迷迷地俯下身去,“现在就要兑现!”
时礼立即偏过头,张开五指抵在牧星泽的脸上,满脸抗拒,“你没救了,腿断了还这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腿断了才要你亲,”牧星泽理直气壮地说。他抬起身,盯着时礼的眼睛,放软了声音,“老婆亲我一下,亲一下就好了。”
时礼不自在地别开眼,脸颊泛起一抹嫣红。
牧星泽轻轻摩挲时礼的手腕,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
时礼自暴自弃般闭上眼,伸手勾住牧星泽的脖子,将他向下一拉,飞快地在alpha脸侧啄了一下。
牧星泽那半张脸酥麻成一片,嘴上却大喊大叫道:“不行不行!这个不算,”他抬起身,指了指嘴唇,“要亲这里!”
时礼将他从身上掀开,“你别太过分了!”
听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极限,牧星泽见好就收,从地上爬起身,道:“你看,我真的好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笑嘻嘻地说:“我说吧,只是崴了脚而已。”
时礼将信将疑地打量他的腿。再多留一刻就得露馅,牧星泽说:“老婆我好舍不得你,但是我突然想起今天队里有演习!”
随便找了个借口,牧星泽又当着时礼的面,原地翻了出去每每回想起来,牧星泽都觉得那时候他的姿势一定滑稽得如同王八,令他后悔不迭。
小心翼翼地落到墙外,已经痛得眼角抽搐,抹抹额头,一手的冷汗。
可是,就连剧痛也阻止不了狂乱的心跳。牧星泽捂住半边脸,露出一个中了大奖般的傻笑。
那一刻的疼痛仿佛和这一刻重合,牧星泽从脚踝上收回手,直起身。夜半风声寂寂,眼前荒败的庭院杂草疯长,喷泉干涸,池底积聚了厚厚一层腐败落叶。再往里,雕花的前厅门被阴影笼罩,散发出一种极为不详的气息。
穿过庭院,前厅门也锁着。牧星泽接连试了几个密码,在门禁要发出警报的前一刻,略有点郁闷地收了手,几下攀到二楼,钻进了窗户。
窗台前的地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再往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牧星泽提前看过雅兰德府的设计图纸,循着记忆摸出房门,沿着一片死寂的走廊走到最深处的房间。看装潢,确实是时礼的卧室无疑。
大宅荒废已久,积满灰尘,牧星泽翻找线索的过程中,更是灰尘乱飞,呛得他嗓子眼都开始发疼。找了半天,在床头柜找到一张双人合照。合照的背景是一栋